莫安安意識回到身體,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
“啊~~!”
一聲慘嚎久久不息。
宣落跪地,咔嚓一聲,胳膊以詭異的垂下,斷了。只是折斷那胳膊的手卻是宣圖的,宣落抱著胳膊,鼻涕眼淚都留下了:“宣圖,你這個畜生,別忘了,你娘那個賤人還被拘禁在我們手裡!”
“威脅我!?我娘到底在那裡。。。。!!!”
提到娘,宣圖眼裡閃過殺機,趁著力量還在,宣圖發狠,一把提起宣落,捏住喉嚨。
系統的話,猶在眼前:暴斃而亡~
“停,停,住手~!”
莫安安一臉慘白,連忙上前,可宣圖的手臂就如鐵鉗,死死捏著宣落的喉嚨不放,宣落那豬頭似的臉就在眼前,漲的通紅,喘氣不上,眼睛睜得如銅鈴。
真是自己挖坑埋自己,若要是知道這情況,打死也不會讓宣圖幫忙,莫安安苦著張臉,轉身。
“金盞!”莫安安一臉嚴肅。
目前,金盞就算依靠言靈,也只能一天吐一字,收到眼神,金盞點頭,嘴唇張開,嗓子沙啞的青澀的字再次緩緩說出:“松!”
一字落下,莫安安眼裡,金盞功德上漲了幾個數字。
片刻時間過去,莫安安自己心裡一筆一劃的寫著這兩個字。終,字成形,宣落昏過去的片刻,宣圖鬆了手。
若不是金盞開口,宣圖殺人後定是負數。
“還好,還好!”莫安安喘著氣,關乎著自己的小命,不得不重視,若是做了短命鬼去了地府,怕是也要被小鬼嘲笑吧。
想的有些遠了。
兩個小廝狼狽爬起,抬著宣落落荒而逃。
宣圖不能再對宣落動手,左眼如針刺一般,宣圖心道:怕是後遺症要來了。
他從小生下後異於常人,左眼那胎記紅的刺眼,嚇壞接生婆,本是一力護著孃親的父親,也是氣的去了正妻房,對他們母子二人不在給予多的關注,就算是滿月和週歲,也只是差人送了些不值錢的玩具。
他三歲那年,正妻生下宣落,端的是白白胖胖,模樣討喜,生下之後,光是滿月酒就擺了三天三夜,更是立刻就把宣落名字上了族譜,從此之後,父親更是對他們視若不見。
長子的名字都未上族譜,次子的名字卻捷足高登,真是偏心的離譜,不僅如次,之後收到的各種羞辱也是接憧而來。
母親,是他唯一重視的人,唯一在乎的人。
他慢慢朝著莫安安走去,一步一步,似乎他站在那裡,周身就瀰漫處濃濃的悲傷。
千朵拉著莫安安要跑,被宣圖一把掀開,力道不重,千朵退了很遠再次上前,再次被掀開。千朵著急,卻被金盞拉住了,他舉起小冊子說道:大哥哥並無想傷安安姐的意思。
“你為什麼阻止我?”那聲音寒冷如冰,悲傷卻逆流成河。
莫安安心道:當然是為了我自己的小命!
看著宣圖有些有些失控的走來,他怨自己不孝,自己這左眼帶來的怪病,自己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母親性命更是被人握在手裡。
莫安安燦燦一笑,繼續後退,身後便是一堵牆。
“別笑!”宣圖說道。莫安安閉嘴,心道:若是說出來是為了自己小命,會不會現在就暴斃而亡?
嗚嗚~~~
什麼頑石空間啊,我寧願自己是什麼種田,植靈,御獸之類的。宣圖虛晃一步,伸出雙臂把那一臉委屈的女子堵在牆上,左眼的刺痛越來越頻繁。。。。
莫安安露出一副想起了什麼的表情,嚴肅正經的開口:“所有人都聽著,以後圍牆上放一定要糊上水泥,插上玻璃!”
以後看誰敢翻牆!!
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