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臉上蓋著一本《南華經》,昏昏欲睡。
越青陽暗暗白了他一眼,她越發討厭這傢伙,不過相處幾日,他性情之肆意便能窺得幾分。但他這般散漫隨性、言笑無忌何嘗不是她極其嚮往卻又求之不得的呢?這樣的討厭究竟是真的討厭還是羨慕嫉妒恨,她心中並非沒有答案。
“你真的想讓我出仕?”
她正將一堆切好的塊莖薄片放入竹篩,卻忽聞他的聲音透過覆於臉上的《南華經》傳入耳中,略顯沉悶。
“自然如此。”她說道。
“我看你這幾日在這山野間忙得不亦樂乎,難道不是喜愛如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