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雖然耳根子軟,但又不是傻瓜。現在正是袁紹的興頭上,逢紀若是無中生有的攻擊袁熙,必然會遭到斥責。
逢紀只能盡力上一點眼藥:「主公,許攸前幾日似乎提議襲取許都?算算時間,似乎正和二公子出兵的時間吻合啊。這幾日又沒有看到許攸,莫非……」
袁紹臉色一僵。就在數日之前,許攸勸他派輕騎襲擊許都,他因為許攸的子侄在鄴城貪墨不法,拒絕了許攸的獻計,還把對方大罵一通,這些日子都沒見到了。
現在袁熙用事實證明,許攸是對的,他是錯的!
難道說,袁熙是採納了許攸的獻計,才奇襲許都的?
這豈不是說我袁本初有眼無珠,不識良計?連兒子都不如?
袁紹越想越有可能,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起來。
沮授開口道:
「不可能。幽州兵馬奇襲許都,路途遙遠,必須事先籌劃多日,才可成行。按照時間推算,許攸獻計不納,與二公子兵出幽州,時間上幾乎一致。設使許攸因獻計不成,轉投二公子處,必然需要數日以上的籌備時間,到現在都不一定能出兵!更遑論取得戰果。
「所以我斷定,二公子奇襲許都,必然不是靠著許攸獻計,只能說英雄所見略同,許攸與二公子在奇襲許都的決策上暗合!」
沮授說的是沒錯,不過袁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好一個英雄所見略同,那我是什麼?草包麼?
帳中的氣氛,隨著袁紹的臉色,變得僵硬了起來。
逢紀瞥了一眼沮授,心中暗暗嘲笑。你沮授空有智計,不會揣摩主公的性情心思,又有什麼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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