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東對於北非唯唯喏的表情感到奇怪,他本來就和王振南不對付,當然也沒有什麼顧忌,張口就問:“於老師,您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我看著您好像有點害怕王老二啊!這小子有什麼好怕的?你要真在他那裡待的不舒服,您上我報社裡來,我肯定給您僅次於飛陽先生的待遇!絕對要比王老二那裡好!”
王振南大怒:“馬二,你想打架是不是?當著我的面就敢搶我的人?你好大的膽子!”
馬奇東一臉不屑:“切!你吼什麼吼?我就是要挖你的人了!你還能把我怎麼著?你咬我啊?”
王振南怒火上湧,眉毛都立了起來,站起身來,作勢就要掀桌子。
旁邊的於北非嚇得連連搖手:“少東家別生氣!您消消火!馬公子也只是開玩笑而已,再說您花費了那麼多錢,安頓好了我的家人,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您這麼大的人情,我怎麼能不報答?我是不會去馬公子的報社任職的!”
王振南哼了一聲,“馬老二,聽到沒有?你出再多的錢,於老師也不會去你那裡的!”
馬奇東這才有點明白:“噢,原來你花錢替於老師解決了家裡的一些事情啊!你倒是打得好算盤,只是花點小錢就能讓人死心塌地的為你辦事,成了你的搖錢樹,還對你感恩戴德!”
王振南火往上撞:“他媽【的,馬老二你想死是不是?老子就是這麼打算的,你又能管的著嗎?”
其實王振南並沒有馬奇東說的那麼不堪,他給了於北非一大筆錢,還為於北非的家人安排了工作住處,一方面是因為於北非有這麼一點才華,對報社有點用處;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同情心發作,願意幫於北非一把。
他生下來就是含著金鑰匙的人,平素交往的都是上層社會的人物,不識民間疾苦。自從認識了於北非後,才知道港城下層人民真實的貧困生活狀態。因此,震撼之下,就掏出來一筆錢,給了於北非,說是提前支付於北非兩年的稿費。其實那些錢,按於北非如今的稿費收入,就是寫十年小說,也未必能掙的到。
也因為這個,於北非發自內心的感謝王振南,在王振南面前,從來都是恭恭敬敬,任勞任怨,沒有半點怨言。
王振南幫助於北非本來是好心,如今卻被馬奇東說成是居心不良的舉動,他怎能不怒?
他性子高傲無比,就是有誤會也不會向於北非解釋,一腔怒火都發到馬奇東身上,拿起手中的茶碗,手腕一抖,將茶碗連同碗裡的茶水一起扔向馬奇東的面門:“馬老二,我請你喝一碗熱茶!”
馬奇東大吃一驚,沒想到王振南竟然如此沒品,惱羞成怒之下,竟然動起手來!
眼看茶水潑過來,已然躲閃不及。
李飛陽看著好笑,伸出手來,將茶碗接住,晃了晃茶碗,空中四濺的茶水如同飛鳥投林般,以違反物理定律的形態,拐著彎的又回到了茶碗中,隨後“啪”的一聲,茶碗飛出去的蓋子也飛回來與茶碗合到一處。
馬奇東與王振南,連同兩人的保鏢等人,看到李飛陽這等魔術一般的手段,都是驚得呆住了。
王振南揉了揉眼睛,看著李飛陽將茶碗輕輕的推到自己面前,在看看乾乾淨淨的桌面,一時間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極大的懷疑:“剛才自我是不是真的扔出了茶碗?還是我生氣之下,出現了幻覺?”
非但是他,就是於北非等人,也是腦袋有點不夠用,集體晃了晃腦袋,對於剛才看到的情形都有了點不太確定。
李飛陽站起身來,對馬奇東道:“也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又對王振南笑道:“我一直聽馬二哥說你和他之間打打鬧鬧的事情,對你的印象不太好;今天見了你本人,才發現與馬二哥口中的你有點區別。你性格雖然不太沉穩,心地卻是良善!”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