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糾結,所以連有人敲門都沒注意。他既想這個道士幫他解運轉運,又怕老婆肚子裡萬一是男孩。現在聽了塵說這話,心想這道士真是負責任呢。
了塵繼續說:“所以我要親自看看,總要做到萬無一失。才可以幫你解運。”道貌岸然,處處為別人考慮。
郝根生心裡很踏實,認為自己遇到了貴人。他讓女人解開褲子,讓大師看肚皮。
郝根生老婆雖然出身低微思想卻保守,從來沒讓陌生男人看過自己身子。聽丈夫叫她解褲子,不敢不解又十分難為情,岔開話題問道:“大師,要錢麼?”
不要錢,分文不取。我這次下山是為世人解厄渡苦,也為自己積功德。表面是為你們,實際上是為我自己。了塵用一副拯救蒼生救世人於水火的悲憫情懷說話。
本來就笨嘴笨舌的女人無話可說了,開始動手解褲子。褲帶只是一根布條,伸手一抽活結就開了。女人拎著褲子就是難以放下來,太難為情了,似乎是靈機一動又開口又說:“冷,冷,冷吔。”可憐的女人能賴一時是一時。
郝根生不耐煩了,大喝道:“冷什麼冷,都chūn天了,天早都暖了。”在傳承香火解開黴運與老婆的羞恥之間,他想都不想地選擇前者。
了塵卻不難為這女人,取出一張紙符給她說:“你躺床上去,待會將這符貼肚子上,我叫你貼時再貼。放心我背對著,不會看你的。我都八十多歲了,男女在我全是浮雲。”
女人通紅著臉拿著這張紙符去床那邊。郝根生家房子非常小,大約只有十幾平米。上面支了個小閣樓,平時夫妻倆睡上面孩子睡下面。現在老婆大肚子不方便,改成夫妻睡下面孩子睡上面。廚房用具也放在下面,不過整理的井井有條。
了塵又取出一個湯碗大小,深淺約一寸半樣的白玉盆。對郝根生說:“你去打點水來,淺淺的一盆就行。”這白玉盆一看就非常貴重。郝根生小心翼翼地捧著去打水。
了塵搖了搖桌子看穩不穩,然後叫郝根生將玉盆放桌子上。了塵果真背對著床,頭都不偏一下,讓郝根生大為佩服。解運當然比老婆重要,但老婆不被人看不就更好?
郝根生夫妻哪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叫神識的東西?這道士要看背對著你照樣看。不過現在了塵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而已。
了塵待玉盆裡的水平靜下來後,說道:“好,現在把符貼上。”笨笨的女人問道:“貼哪兒呀?”
了塵說:“隨便哪兒,只要在肚子上就行。”過了一小會,又問道:“貼好了麼?”
待女人回答貼好了後,了塵朝玉盆裡打了兩道符,奇蹟出現了。了塵叫郝根生過來看仔細。
郝根生眼睛睜得像銅鈴,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只見玉盆裡出現了老婆躺在床上的樣子。是的,確確實實是他老婆,床是她的床,被子也是她的被子。老婆褲子並沒有完全脫下,只是退到胯下露出肚子而已,那張符正端端地貼在她肚臍上。
郝根生忍不住回頭看看,躺在床上的老婆確實如玉盆裡的一模一樣,如山般的大肚子,桔皮般的妊娠紋卻掩蓋不了白嫩的肚皮,褲子退到胯部露出些許的毛髮,符紙也是正正地貼在肚臍上。
了塵趁郝根生回頭又朝玉盆裡打了兩道符。郝根生回頭又朝玉盆裡看,現在就更是吃驚得不可言狀。只見玉盆裡的老婆慢慢放大,直到只見肚皮。然後又慢慢地肚皮不見了,只剩一片血糊糊,再慢慢血沒有了剩下一片黑,漸漸地黑退了慢慢亮起來,清清楚楚地可以看見一個胎兒蜷縮著。
胎兒慢慢翻轉,最後將屁股露出來。是個女孩,確鑿無疑。郝根生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心裡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他只是個粗人,不會仔細品味自己的內心感覺。
五天後了塵製作一嬰化九鬼的場面太過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