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都掌握得清清楚楚。
郝根生老婆見丈夫進進出出,又冒冒失失問這麼一句話。她是個反應遲鈍的女人,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反問道:“生,生什麼?”
郝根生不耐煩地罵道:“蠢逼,生娃呀,你還能生什麼?問你還有幾天生!”
“哦,還有幾天生。”女人重複了一句丈夫的話,就低頭算rì子。她雖然不是聰明女人,但畢竟生了三個孩子經驗還是很豐富的。算了一會她說:“還有五天。對,就是五天。”
郝根生吩咐老婆:“第五天你生之前先把飯做好。”女人點頭,生娃前確實要把飯做好,男人回家不能不吃飯。
郝根生繼續發話:“要殺只雞,再買條魚,還有肉,都要做好。”女人瞪著茫然的大眼睛,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麼多好吃的。自己已不是第一次生娃,不用這樣對她好。如果生的不是兒子還不得愧死?
女人正在感動突然聽到敲門聲。郝根生坐那兒沒動,女人挺著大肚子去開門。見門口站著一個老道,疑惑地問:“你找誰?”
老道稽首唱道:“無量天尊!”然後就望著郝根生老婆微笑,卻不答話。這老道當然是了塵。他要來青石板釘釘,堅定郝根生的決心。
原來郝根生jīng神已到崩潰的邊緣,連老婆跟他說的話都拿來問。了塵當然是莫測高深地說生男生女上天自有定數,豈能以肚皮尖或圓而斷?如若此論當真,那天下人豈不全將那圓肚皮裡的娃打了?真真是造孽之極,荒唐之極。
雖將郝根生哄騙的走了。但了塵想想還是不放心。這鍋飯差不多已煮熟,就欠最後一把火了。郝根生別聽了他人的肚皮尖圓論而反悔,那他就功虧一簣了。
了塵眼睛望著女人的臉微微而笑,神識卻探進她的肚子裡。這就是修煉邪門歪道與修煉玄門正宗的區別。像張秋生與吳痕從不將神識往女人身上探,甚至連男人身上都不探。這就叫非禮勿視。
張秋生有點胡鬧,但充其量也只對男人的口袋,想看看他裡面揣有什麼。目的也只是檢查此人身份,或確定偷不偷他東西。絕不探他身體,連內衣都不穿過。
只一瞬間,了塵就確定面前這女人肚子裡是女孩。這就好辦了,免得再動其它手腳。此時他才用心打量這女人,鵝蛋形臉盤,大眼睛高鼻樑厚嘴唇,面板細嫩,雖是懷孕期間仍然很是白晢。
王紹洋說得不錯,這女人雖然生多了孩子,卻是天生尤物。不過了塵對她不感興趣,這種女人費漢子。了塵只搞處-女,小女孩傷不了人。
郝根生老婆天生有點怕生人,尤其面前這樣莫測高深的道士。見這道士笑咪咪地對她看,憑女人的感覺,這眼神超凡脫俗沒有一點yín蕩的味道。如果有一絲輕薄她會罵一句,然後將門關上。
像郝根生老婆這樣謹守婦道的女人,在國門大開的初期還保留了一些,再過幾年恐怕就難找了。即使這樣也只有在人們不注意的角落,沒文化,交際圈不大的女人中才可以找到。畢竟時代在進步,女權運動深入人心,謹守落後的婦道會被人嘲笑。
郝根生神思這陣子一直都很恍惚。見老婆開著門半天沒動靜,張口就罵:“蠢-逼,站門口生怕沒人看你大肚子啊?”罵完才回頭髮現了塵站在門口。
郝根生慌忙站起來,恭敬地招呼道:“大師,您來了?”又朝老婆喝道:“蠢-逼,還不快請大師進來?”郝根生差不多忘了老婆叫什麼,蠢-逼已成了她的名字。
了塵還是保持著他那神秘的笑容,跨步進了屋。小屋明顯的貧窮簡陋,但收拾得非常乾淨。他既不糾正郝根生對道士稱呼的錯誤,也不用人請就坐到板凳上,對郝根生說:“我想想還是不放心。要是你夫人肚子裡是個男孩,那我不是造孽麼?”
郝根生正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