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地證明王保善是打擊報復,爭取jǐng察的同情。另外製止老外向使館打電話,也說明他識大局顧大體,能夠自覺維護國家形象。
袁老師向赴rì的全體同學介紹了張秋生,大家報以熱烈的掌聲,這些也就不多說了。
只有時盈盈覺得張秋生臉皮厚,鄙視地瞥了一眼就扭過頭去不理睬他。時盈盈看著那個小門,袁老師和邢老師還有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張秋生出來後就再沒人出來。
王老師呢?王老師怎麼沒出來?難道竟然被張秋生害了?這個混蛋是有誣白為黑指鹿為馬的能耐,他又誣陷王老師什麼了?那麼,李滿屯與孫不武怎麼沒出來呢?哦,還有那個老外也沒出來。
時盈盈朝張秋生看了一眼。見這傢伙不坐也不站而是斜斜地靠在牆上,眼睛又像昨天一樣茫然的看著空處。此時的張秋生看起來是那麼的純,不帶一點雜質的純。
昨天不該拿東西扔他,否則就不會有後來的許多事,時盈盈有點後悔地想。後悔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沒持續零點幾秒,旋即又被生氣佔領。這該死的傢伙,昨天我還當他誠心誠意的道歉呢,還差點被他感動了。卻原來是個拿錢不當錢的敗家子。你以為女孩子的名譽是用錢能買來的嗎?哼!
時盈盈哪知道張秋生昨天是真心賠禮道歉。這不在乎錢的多少,而是他想到如果有人這樣侮辱姐姐怎麼辦?
張秋生現在靠在牆壁上正自我反省,我是不是太鬧騰了?與這些普通人鬧有意思嗎?王保善只是無數的灰sè人物之一,芸芸眾生像這樣的灰sè人物數不勝數你計較的過來嗎?
第三百二十四章 進派出所
袁、邢兩位老師想制止,但又沒什麼理由。張秋生已經被除名,他們不能以領導的身份出面。以圍觀群眾的身份說話,會有干擾jǐng察辦案嫌疑。
年長的jǐng察用非常溫和的口氣,但態度不容置疑地說;“說吧,不要有什麼顧慮。”張秋生好像迫不得已的指指瓊斯,又指指王保善說;“他罵這位老師是婊-子養的。”
張秋生說完又馬上加一句:“我只是原文轉達,不能算我說下流話。”四周爆發出鬨堂大笑。連兩個jǐng察都背過臉去,但明顯可以看出他們雙肩在聳動。
王保善知道又鑽了這小兔崽子的套,氣的暴跳如雷:“胡說,胡說!你們說了這麼長時間,只有這四個字?”
張秋生裝著好學生模樣,說:“我也認為這是胡說。我告訴他,說人是婊-子養的要有證據,還得是非常確鑿的證據。一次兩次那個,那個啥不能算,甚至七次八次都不能算。必須是以那個,那個啥為業,並且必須是在那個啥的過程中養下了你,那麼你才能叫婊-子養的。王保長,你看我說了這麼多話。”
王保善出離憤怒了,跺著腳大罵:“你個小兔崽子,你個王八蛋。我不弄死你,我,我跟你姓。”
張秋生扁扁嘴,說:“要你跟我姓幹麼?王保長改成張保長?給天下姓張的丟臉?不行,不行,你還是姓王吧。”
周圍又是鬨堂大笑。航班延誤的時刻有這麼一出好戲看,時間倒也不難熬。一些外國旅客聽不懂,自有那熱心人幫著翻譯與解釋。
王保善忽然明白過來,與這小兔崽子鬥嘴是大為失策之舉。這小兔崽子尖嘴利舌,抓住你一個語病就能大做文章。他對瓊斯說;“先生,能說說剛才你們交談了一些什麼嗎?”
應當說王保善的英語不錯,起碼口語是字正腔圓。但這個問題問得明顯白痴。指望人家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