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何處理突發事件,以及如何管理團隊方面吳痕確實沒什麼經驗。這方面他比妹妹吳煙差的很遠。要是吳煙在這兒就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必定在孫不武炸刺前就予以喝止,這時恐怕已經召開全班會議討論處罰孫不武了。
高一一班別看一個比一個胡鬧,一個比一個禍害,其實班風極嚴。要是在學校,這幾個敢這樣胡鬧那絕對是找死。吳煙看著溫和,其實不該她管的事那是不管,該她管的事絕對不手軟,無論要處罰的人是誰。
吳痕還為妹妹擔心,這些高一一班的燈沒一個省油,妹妹在那當班長rì子是怎樣熬的?不管怎樣今天這事他必須處理,誰叫他是組長啊。再說了,他帶領一幫人出國辦事,這省都還沒出呢,難道就要被jǐng察押解回朝?那他這個組長不是窩囊廢嗎,這面子也太掛不住了。
如何處理?吳痕也想不出好辦法,那只有找人了。平時吳痕最是痛恨求人,這會痛恨也得去求了,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求人就得打電話,總不能現在跑出去吧?吳痕來到吧檯借電話打。吧檯的人沒給他好顏sè,說打電話要錢。吳痕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往櫃檯上一放,拿起電話就撥號。那時的電話不是數字鍵盤,而是一個轉盤,要一個一個數字的撥。
吳痕撥著撥著,看了看正在向jǐng察憶苦思甜的三個人,心想過會高一一班的這幾個肯定要炸刺,他們一炸刺jǐng察必定要請求支援。那就肯定要打電話。
吳痕也是有點焉壞的,他撥著撥著將聽筒交給吧檯上的人說:“這電話怎麼沒聲音啊?”
吧檯上人接過聽筒,聽了聽確實沒聲音,拍了拍叉簧還是沒聲音。吧檯惡狠狠的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你一打就壞了?”
吳痕心說不怪高一一班的這幾個,這些人是該打,這都是什麼態度。吳痕不習慣與人吵架,聳聳肩示意我也不知道。
吳痕將那疊鈔票揣回口袋,搖搖擺擺的來到一個拿著大哥大的老闆那兒,像拿自己東西一樣拿起大哥大就撥號。
這老闆正伸著脖子聽那被打的三個人控訴階級仇民族恨呢,突然就覺得手上一輕,捏得緊緊的大哥大不知怎麼就到了一個年輕人手上。再定睛一看,正是打人那一夥的。嚇的也不敢說什麼,一句話說的不好惹惱這位爺,他也把大哥大給砸了,我也參加控訴隊伍去?
吳痕教養良好,一邊撥號一邊謙和的朝這老闆笑笑說:“借電話打一下,話費我出。”咦,這些人挺好的啊,不像凶神惡煞,怎麼那三個倒黴鬼就捱打了呢?不過也不能給了三分顏sè就想開染坊,老闆也恭敬的說:“您用,沒事。”
侍應生、胖子和秘書三個倒黴鬼雖然聲淚俱下,無奈語言表達能力有限,夾七裹八纏雜不清。jǐng察楞是鬧不明白他們說了什麼。不過看情勢,三個倒黴鬼不停指著張秋生這邊幾個人,還是能知道他們是捱打了,打人的就是他們指著的這幾個人。
不過事情的起因是非對錯就鬧不明白了。不管怎麼說打人就是不對,這幾個人年紀輕輕不學好,跑這兒來尋釁滋事打架鬥毆,那就更是大大的不對必須嚴懲。
嚴懲嘛,應當從詢問開始。jǐng察指著離他最近的張秋生說:“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為什麼打人?”乾脆果斷,神態嚴厲。
張秋生吊兒啷噹的正準備回答jǐng察的詢問。宋念仁插進來:“別,現在該我了。”
宋念仁剛被爺爺命令回國內上學時,還真不情願。他在美國有自己的小圈子,有自己的朋友。甚至有暗戀的女孩,就等有朝一rì去向她表白了。猛然要他放棄這熟悉的一切去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感情上真的是難以割捨。好在那陌生的地方是他的祖國,是他早已嚮往的地方。
他與表妹唐茜回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