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唱。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七rì,蘇聯十月革命節這天,斯大林在紅場舉行慶祝十月革命節閱兵,受閱紅軍戰士就是唱著這首歌接受檢閱,然後像滾滾洪流直接開到前線戰鬥。
這是一首三拍子歌曲,卻唱出了二拍子佇列進行曲的氣勢。具有積極向上的勇往直前的戰鬥jīng神。這首歌的歌詞也非常華麗:讓高貴的憤怒,像滾滾的波浪翻騰;巨大的國家,作決死的鬥爭,要消滅一切法西斯。你們看多帶勁?”
這時的五兄弟沒有了平時無事生非,打嘴仗扯皮無聊到蛋痛的樣子了。大家認真虛心的討論起音樂,並進而延伸到文學、美術等等方面。一時間倒將什麼修煉,什麼習武忘的乾乾淨淨。
原來無聊難以打發的時間,現在過的飛快。對面的商店終於開門了。
張秋生不買鞋,待在門外沒進去。不想買東西,張秋生是從來不進商店門。自從有了秋同,他是連醬油都不用打,所以連家門口的小店都很少進去,除非幫林玲家打醬油。
兩個女孩走過來,典型的俄羅斯美少女。看見張秋生目不旁視,像衛兵又像電線杆一樣站在門口,覺得很好玩。一個長著慄sè頭髮的女孩用英語對張秋生說:“嗨,你站這兒幹什麼?”
張秋生木呆呆地回答:“不幹什麼,就這樣站著。”可憐的孩子,兩世加起來,除了鄰居女孩和班上女同學,他就沒認真與女孩說過話。這麼個膽大包天胡作非為的人,見了女孩就臉紅,說了沒人會相信。既使是方愛娟,到今天他都不知道具體長相,因為從來沒仔細朝她臉上看過。
“我叫娜婭.烏絲麗亞。您可以直接叫我娜婭。”這女孩也許是生xìng大方,也許是看這靦腆的男孩很有趣,這才見面就熱情的自我介紹:“你叫什麼?”
“我叫張秋生,”臉脹的更加通紅,似乎要滴出血來:“您,那個,可以叫我老張。這個,同學們都這樣叫。”
兩個女孩突然咯咯的笑起來,聲音很好聽,像銀鈴一樣的一串笑聲,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張秋生更加手腳無措,他不明白女孩們笑什麼。要是男孩敢這樣笑他,早大嘴巴抽上去了。可這不是女孩嗎?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臉上發燒,他知道這是出糗了,運功退燒也沒什麼效果。
另一個金sè頭髮的女孩也伸出手來說:“您好,老張!我叫瑪莎.別列斯卡。朋友們都叫我娜塔莎。認識您很高興。”
張秋生程式化的與她握手,程式化的說:“認識您,我也很高興。”書上介紹兩人初次見面都是這樣說,張秋生是靈不靈照書行。
“請問您是中國人,還是rì本人,”娜婭問道:“或者南韓人?”
“中國人。”張秋生回答的很簡短。他巴不得這兩個女孩早點離開,好讓他清靜一點。
“啊!中國人,”娜婭和娜塔莎興奮起來:“我們喜歡中國,喜歡中國人。”
娜婭用漢語說:“我們都喜歡中國。我們的祖父都在中國工作過,而我們的父親也都是在中國出生長大。老張,你看,這麼多的共同點,使我和娜塔莎成了好朋友。現在,我想,我們和您也會成為好朋友。你說呢?”娜婭的漢語說的很標準,就是有點生硬。
在與兩個自來熟的女孩的交談中,張秋生慢慢平靜下來。心想,這外國女孩咋就這麼不認生呢?在他所熟悉的女孩中,好像沒一個像這兩個女孩自來熟。姐姐是個非常靦腆的女孩。林玲雖然潑辣,但絕不會與陌生男人說話。二丫和向梅比姐姐還認生。吳煙與李秀英,那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女孩,別說陌生男人,即使是熟悉但沒交情的男人也絕不會理睬。
交談中知道,她們倆都是十年級學生。她們倆的心願都是去莫斯科讀大學。她們倆都想在讀大學前去中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