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剛才看到什麼?」
朱棣目光複雜,似憤怒,似欣喜,又似擇人慾噬,他緩緩張口道,「倘若陛下駕鶴西去,我那侄兒登基,想要削藩,我欲舉事,你說以什麼名義為好?」
姚廣孝沒有想到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這些年他一直有攛掇朱棣爭位,但當今陛下雄才大略,他屬意皇太孫,幾個兒子有心也不敢動,現在燕王問的如此直白。姚廣孝陷入沉思。
他這一想,足足用了小半個時辰,燕王換了兩盞茶,姚廣孝道:「殿下,太孫仁厚,容易受朝中奸黨擺布,我覺得,不如以靖難之名舉事。」
朱棣猛然睜大眼,寒光湛湛,身上如有一股兇猛之意要噴湧而出。他長呼吸一口,忽然大笑不止。
姚廣孝不明所以。
「道衍,」他喊的親切,姚廣孝卻莫名一凜。
「你可知我剛才看到什麼?」
剛才?姚廣孝想,那就是剛才崔茗施展術法的時候,「看殿下的樣子,像是好事。」
「這是第二次從你口中聽到靖難,」朱棣狂笑不止後,漸漸收斂,「老天不負。」
姚廣孝一震,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朱棣恢復平靜,目光沉鬱,很輕地說了句什麼。
姚廣孝沒聽清。
阮棠卻聽得很清楚,他說的是,「崔氏秘術果然神奇……日後決不能留。」
隨後朱棣沒什麼事,囑咐姚廣孝今日之事不要外傳,隨後他又叫來親衛,特調一隊人,令他們關注崔氏家族。
阮棠看他在書房忙碌沒有多留,很快就出來了。朱棣此人城府極深,阮棠聽到他對崔氏的安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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