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乞丐頓時來了精神,坐起身來,好奇的打量著水中哇哇大叫的木子寒,說道:“有點意思,你雜會俺東北小鎮的罵人話啦?”
木子寒一愣,可疼痛卻不容他思考,陣陣鑽心的疼痛襲來,那種渾身將要炸開的感覺再次出現。
乞丐老人望著木子寒的小腹,兩道精光在眼中閃過,掃視了一番他的身體。又恢復了那番玩世不恭的神情,他用那髒兮兮的大手撓了撓更加髒兮兮的頭,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道:“好不容易千年才能轉世的一個孩子,死了怪可惜的。”
又歪著頭瞧了瞧那喉嚨都快叫的嘶啞的木子寒,拳頭一揮,身旁的一塊大石被打成了數塊整齊的方形石子,菱角分明,竟是絲毫不差。
老乞丐撿起石塊砸在了木子寒的身上,“哇”,外傷內痛,想到已是快死之人,卻在此被一個老乞丐所侮辱。平時的乖巧全被扔掉。木子寒把從書上看來的罵人話全部搬了出來,“老雜種,死了沒人埋的,挫骨揚灰的犢子。”
“呀”老乞丐臉上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一塊塊石頭連綿不斷的砸了過去,木子寒頓時被砸的七葷八素,一時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乞丐驕傲的說道:“罵,我看你還有沒有力氣罵,嘿嘿,該我啦。”
話音一落,三十四塊石子頓時命中了木子寒的三十四道大**,只留上揚**、紅會**。周身靈氣再也無法洩露,木子寒立即被漲成了一個皮球。老乞丐眼見不妙,手上加快了動作,三百六十五顆石粒再次擊出。隨著老乞丐的一躍,落在了木子寒身上,腳上一使勁,木子寒便沉入了潭水半中央。潭水瘋狂的從他的口中、鼻中湧進,木子寒一陣窒息,神識開始昏迷。
奇怪的是,木子寒漲成皮球般的肚子卻不見增大,一部分靈氣開始在木子寒周身凝集,形成一道光幕將其與河水隔離開來。
老乞丐臉上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一手按在上揚**上,一首貼在百會**上。水靈氣感應到吸力,靈氣源源不斷的自上揚**流入老乞丐體內,再被他轉化為溫和的靈氣,壓縮成一粒粒極細的靈氣丸從百會**中封入不同的**道內。
“老乞丐我最喜歡的就是煉化靈氣,你來多少我給你煉化多少。”
太陽光從高空射下,照在水面上,濃厚的靈氣甚至使陽光都不能穿透。過了三個時辰,不僅三十六處大**被塞滿了水靈丸,就連三百六十五道**中,都再也塞不下去了。但靈氣仍不斷自玄水神珠中逸出。如此老乞丐已有幾分不耐煩了,待得他用水靈氣將木子寒全身都洗濯了十三遍,靈氣仍緩緩的逸出。老乞丐正要發狂,只見木子寒小腹中靈光一閃,玄水神珠融入了木子寒的驚魂,無論老乞丐如何用神目查詢,都無絲毫痕跡,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乞丐再次一腳將他踹進了潭內,嘴邊“哼哼”的又躺在那睡起了大覺。這一次木子寒沒被嗆住,水流彷彿和他融為了一體,對他造成不了任何傷害。此時木子寒感覺自己猶如河流的一部分,河水中的一條魚、一根草,他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木子寒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周身都被水靈氣覆蓋,木屬性體制的他被玄水神珠生生的改成了水屬性體制。體內的靈體早已在自爆後消失不見,伴隨著缺失的靈魂。
父親,一想起父親和師祖為了他而死去,劫後餘生的慶幸立刻便被悲傷所替代,我能做什麼,現在我還能回去嗎?
木子寒就這樣躺在水面上,一動不動。岸邊的雜草叢中,已是鼾聲響起。
“我不能這樣回去,我要報仇,我要殺光柳家的所有人”木子寒臉露猙獰,此時心中滿是仇恨和怨力,不知不覺就在心頭產生了一道魔結,“我要殺,我要殺了他們”。
木子寒已經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