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的時候。當然,我很讚賞池佐學生不妥協的態度。”
雖說,池佐學好心辦了壞事,但是竹下修一這幾位曾經的盟友都表態中立是一件好事。
池佐學無奈的苦笑,起身鞠躬,誠懇的道歉:“陸先生,是我急了。”三井財團是世界一流財團。和華財團實力強大,距離世界級財團的水準線僅僅只是差影響力而已。而陸景是和華財團的話事人,池佐學只是三井十三支中的一家。在面對陸景時,份量還是輕了些。
陸景擺擺手,說:“我認為現在的策略很簡單,就猛攻猛打。儘快的給亞太財團最核心的業務、企業造成最大的損失。
三井、住友、三菱最終能從亞太財團這裡收穫多少利益,並不在於收購了亞太財團多少資產、企業,而在於在日本這個市場上。你們少了一個強力的對手。”
巖崎照之淡淡的笑了笑。陸景說的這一點,他們幾十年的老江湖。怎麼可能看不到。但是,如果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能收穫微薄的利益,那又何必去找亞太財團的麻煩呢?隨便做點其他的投資不行嗎?
說白了,沒有人願意充當先鋒,打“攻堅戰”。倒不是說亞太財團能有多大的抵擋力度。而是,擔心給隱藏在身後的人摘了桃子。把竹下修一逼急了,他難道不會把旗下的優質資產打折賣給剛才說保持中立的那些人嗎?
住友理喝著茶,悠悠的轉移話題,“陸先生,你的要求是什麼?”都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誰願意給一個毛頭小子指點、訓斥?即便是正確的。
“我要tu公司的控制權。”陸景乾淨利落的說道。與和華內部的猜測相反,陸景無意多拿亞太財團的資產。亞太財團的資產雖多,卻是有定額,總計約2500億美元。和華多拿,自然要多出力。而和華在日本的影響力約等於0。拖延下去,只會徒增變數。
陸景現在的第一目標就是儘快幹掉竹下修一。否則,夜長夢多!竹下修一本人就是反面教材:他沒有快速的“釘死”湯開復,這才給了和華佈局反擊的時間。
松阪真守和長井旬對視了一眼。陸景是個明白人。只要控制權,而不是要股權。
很多時候一家企業的實際控制人都是隱藏在幕後,只要少數人知道,而股東卻是登記在案的。
這符合日本國內的實情。日本政府不可能允許外資掌握一家移動運營商。所以,只要不是控股權,tu是不是和華控制,這裡面的彈性空間很大。
住友理、巖崎照之都有些詫異的看著陸景,這個要求提的太輕了。同時,兩人明白了陸景的意思,和華財團在接下來的較量中不會出力。
日系財團這些人此刻的表現讓陸景明白為什麼對亞太財團的圍剿還沒有實質性的行動。
試問,亞太財團資金鍊幾乎處在斷裂的狀態下,日系財團又佔據著輿論上的主動,如果收購亞太財團的關聯企業會很困難嗎?發動經濟戰,在股市上收購亞太財團核心企業的股票會很困難嗎?
實際上很簡單。從5月24日,到今天6月2日,10天的時間過去,三井及其盟友居然對亞太財團溫柔至極,似乎都怕打擾到亞太財團一般。
陸景懶得再和住友理、巖崎照之、松阪真守、長井旬廢話、鬥心眼,站起來,目視池佐學,平靜的說:“池佐先生,我希望單獨和你談一談。”
實際上,陸景和日系財團的關係一直都不好,根本沒有互信的基礎。他和池佐學互信的基礎是池佐學對竹下修一深刻的仇恨。
池佐學和朋友們說了一聲,帶領陸景來到別墅二樓的書房中,這是他平時獨自思考的地方。書房不大,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佈置的很雅緻。
“陸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坐下來後,池佐學用漢語向陸景緻歉。當然,這只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