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衛強點點頭,“就這樣?”
“哈哈,怕不拍?啊…”謝少忽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宋衛強借著說話的機會,突然暴起發難。一記膝裝重重的打在謝少的褲襠上。緊跟著,一拳砸在痛苦的要彎腰的謝少的鼻子上。頓時謝少的臉上就開了一個染色鋪。
宋衛強單手捏著謝少的脖子,表情還是淡淡的,說:“怕,我怎麼不怕…”說一個字,就抓著謝少的頭往保時捷車門上砸一下。
“嘭嘭嘭”
“嘭嘭嘭”
“啊…,小強是吧,勞資要殺了你。瑪德,勞資這車你陪你的起嗎?混蛋啊。啊…”
謝少的慘叫就像是電視劇中努力扮演反派的富二代,相當入戲。當然這從一個側面說明,小強砸的很用力。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讓路過的大學生們發現。紛紛駐足圍在遠處觀看。指指點點。
張若姍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人高馬大的謝少給宋衛強打得像孫子一樣哭天喊地的放狠話。然並卵。
“呃。小強,你別這樣,他家裡的背景很強大…。”張若姍有些擔心的說道。
謝少給打的頭暈腦脹。給宋衛強提溜在車門邊,色厲內荏的叫道:“聽到沒有。再不住手,今天過後。勞資弄死你…”
“咔嚓!”
宋衛強伸手就卸了謝少的下巴,“真是吵。”說著,看著謝少的眼睛,臉色淡淡的模樣,一字字的道:“謝少,我知道你家裡很有錢,很有權。那有怎麼樣?匹夫一怒,血濺五步。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宋衛強手稍微用力的捏住謝少的喉嚨。
“啊啊啊啊…”謝少眼睛驚恐的眨了下,呼吸急促。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宋衛強是玩真的。這麼熟練的就將他的下巴給卸了,捏在喉嚨上的那種力量。這不是一般的人能辦得到的。
宋衛強平靜的道:“記著,姍姍少一根頭髮,我殺你全家。”說著,拍了拍謝少的臉,將他的下巴接上恢復他的說話能力。
“啊…”謝少大口的喘著氣,蹲在地上,看著宋衛強。最終沒有丟下一句狠話就坐進車內,開車離開。至於保時捷被砸了這種小事,他是不敢向宋衛強要賠償的。
威脅人是一門技術活。不是暴怒就可以。相反,宋衛強這樣帶著殺氣的人,平靜的說殺人才是最可怕的。這意味著他心中對殺人的感受和殺個把豬狗沒區別。
謝少當然可以在今天走脫之後再來報復。但威脅、震懾這種事,玩的是心理戰,是意志力的比拼。謝少這種紈絝子弟的意志力有多堅定是可想而知的事情。
他不敢和宋衛強賭命!
…
隨著車門被砸的變現的豪車消失在校園的夜色中,圍觀的學生們都散去。
宋衛強拍拍手,淡然自若的對微微張著小口還沒回過神來的張若姍道:“姍姍,搞定了。這個謝少以後不敢再來找你。”
張若姍輕撫著胸口,難以置信的看著宋衛強,激動的抓著他的手臂問道:“小強,謝謝。謝謝啊。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宋衛強笑了笑。
非洲僱傭兵戰場上殺人的事情怎麼和這樣嬌柔美麗的女孩子說?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
宋衛強一時間在煙東市沒什麼事,留在煙大校園中。學校宿舍要到6月份才趕人。
第二天,張若姍請他在校外的餐館吃了頓飯表示感謝。順便聊了下工作的事情。張若姍打算考研。
本來是畢業分手的傷感的季節,但宋衛強和張若姍的聯絡突然緊密起來。一週會見三四次面。
下半年的考研的準備工作也不會在5月份就開始。張若姍拜託宋衛強幫她寫畢業留言、給室友們一起合影、幫忙背東西什麼的。宋衛強也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