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傷成這樣?身上還疼不疼?”
陸景動了兩下,笑道:“感覺還好。”他的傷看著嚇人實際上不重。主要是接下來要舒經活絡比較麻煩。
羅女士氣憤的道:“劉家的二孫子欺人太甚。到底怎麼回事?”她早上聽大兒子陸江簡單說了一次,想問問具體的情況。
陸景把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想來劉家那邊聽到的又是另外一個版本。
這件事最終是個什麼結果,要看雙方最後較量的結果。
羅女士眉頭越蹙越深,她涵養再好心裡也憋了一股氣。自己的兒子從來都沒打得這麼狠,他老劉家的孫子還真敢下手。還講不講道理?
握住陸景的手很肯定的說道:“你別怕他們。這件事一定要讓劉家給一個說法。他們不給說法,我們就要討個說法。你好好休養,事情讓你哥處理。”
“恩。”陸景點了點頭,聽老媽說話心裡就是舒坦。他當然不會什麼都不做。至少需要了解情況。這麼說不過是寬老媽的心。
“紅英那孩子不錯。我看誰敢在老陸面前抓人。”羅女士生氣的說著,回身從病房左側的黃木桌子上拿了保溫盒。
昨天和大哥通話之後。陸景就讓曾紅英去老頭子那邊待著。她在那裡安全很有保障。不知道昨晚劉家是怎麼處理事情的。如果是走刑事案件,這會外面應該到處在抓曾紅英。
羅女士開啟保溫盒。病房裡面瀰漫著一股清香,用勺子舀一淺勺粥。吹了口氣,送到陸景嘴邊,“先試試燙不燙。醫生說你最好先吃點粥。”
陸景感覺自己想小孩一樣被母親照顧。小時候生病時母親也是這樣照顧自己,這種被母親細心呵護的感覺真好。
他想起母親去世之後自己一個人在她和父親的墓前失聲痛哭的情形。那時候心裡是何等的悲傷與痛苦。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陸景心裡忽而有種幸福得想哭的衝動。
上午八點,京城市公|安局副局長饒聞時剛剛走進辦公室就接到好友胡紅軍的電話。
“紅軍,怎麼今天有空給老哥電話啊。”
胡紅軍在電話裡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找你幫忙。”他和饒聞時年齡隔了十來歲,但是脾氣相投,說起話來沒什麼顧忌。
“呵。你說,我聽著。”饒聞時豪爽的說道,心裡卻是一磕磣,別是這公子哥兒又惹了什麼事要他幫忙擦屁股吧。
“昨天晚上三里屯的一家酒吧裡面,我妹夫的弟弟陸景被劉家的劉柏打傷,劉柏則被陸景的保鏢打傷,據說傷的不輕,這件事是什麼章程?”
饒聞時心陡然一下跳了起來。劉家的劉柏重傷?這夠上刑事案件了,底下怎麼沒有人報上來。“我查查怎麼回事再給你回電話。”
饒聞時叫了秘書進來吩咐道:“讓三里屯派出所把昨晚發生的案子報給我聽聽。”
一個小時之後,饒聞時給胡紅軍打了一個電話,“陸景的保鏢曾紅英將劉柏毆打致重傷,劉柏的家屬已經報案。刑偵處正在辦理這件案子。”
胡紅軍瞪著眼睛說道:“他家說重傷就重傷啊。法醫驗傷沒有?別瞎整。瞎整是要犯錯誤的。”
饒聞時苦笑了一聲,提醒道:“紅軍,西月區分局的老華和那邊有些淵源。呃。這事怎麼是你出頭?”
胡紅軍道:“我聽我妹妹說有這事,打電話問問情況。呵。等我妹夫出來說話,有些人就要後悔莫及了。”
掛了電話。饒聞時琢磨了一下,拿起電話打給袁市長的秘書,“田秘書,我這邊有緊急案情需要向袁市長彙報。”
電話裡的聲音忽然一變,“我是袁進。”饒聞時大致的說了幾句情況,電話裡袁市長指示道:“立刻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要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