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華站在不遠處心裡嘿嘿直笑,他現在就希望劉柏直接半身不遂,那樣劉、陸兩家就會往死裡掐。他弟弟才好乘勢而起。
舒俊飛一貫囂張,但是看到這個女保鏢下這樣的狠手,心裡有種突突的感覺。男人下半身沒感覺了,人生能有啥樂趣?
劉柏果然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物。居然喜歡自己動手打人。就算一命換一命也不合算啊。
“好,好,好。”劉槐連說三個“好”字,站起來,滿臉狠辣之色的看著陸景,聲音裡有著深刻的仇恨,“陸景,這件事你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陸景身上疼的難受,又看到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肚子裡窩著火,罵道:“交代你麻痺!你弟弟先動手打人你還有理了,我就應該站著讓你弟弟打? 2b的世界真是不可理喻。”
劉槐冷笑著道:“有沒有理你說了不算。裡面的前因後果你心裡有數。把這女的交出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陸景不理他,對唐悅道:“報警。你和羅華留下來應付。我去醫院檢查。”
唐悅點點頭。
陸景根本就不信劉槐的鬼話。他連弟弟的傷勢都沒查明白就說條件。真是可笑。擺明了是誑自己。
就算是真的算了,自己也不會把曾紅英交出去。交出去之後,曾紅英的命運可想而知。那怎麼對得起她。
況且這樣的事傳開後,以後誰還會盡心的保護自己?自己一輩子在京城裡面都抬不起頭。
幾人和陸景一起出了酒吧。馮逸風搖了搖頭。喝酒都能整出這事。姓劉的太欺負人,打個半死是活該。還想著要陸景交人,做夢去吧。
陸景點點頭,坐到車裡,腦子裡琢磨著接下來的事情,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上。
王燦點了一支菸給陸景,“忍著點,馬上到醫院。”他看到陸景的右手在抖。那絕對不是害怕,而是身體疼痛的自然反應。
“要不要讓曾姐先去外地避一避風頭。”
陸景搖了搖頭,“不用。他老劉家有什麼招式儘管使出來。這一次我絕不退讓。”
王燦抽著煙,點點頭,“打電話吧。我給我爸打電話。”
劉槐冷眼看著留下來的唐悅和羅華,對劉小山說道:“小山,你留下來處理尾巴。我送小柏去醫院。”
劉小山點了點頭。點起一支菸,默默的抽著。不管怎麼說,二堂哥這次有些衝動了。看陸景那樣子傷的不輕。
雖然看陸景不爽,但是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性格也知道一些。他要不是疼的難受,臉上的表情絕對不是那樣。
二堂哥估計傷得也很重。腰部被重擊,普通人都有可能被打死。他是練過才抗了下來。剛才那女的看情形是一點都沒留手。
希望不是半身不遂。不管怎麼說,以自己半條命換保鏢的一條命,怎麼都不合算。
劉小山心裡一時間興起“善水者溺”的念頭。劉、陸兩家又要展開較量了。就像小叔調任中原省的時候,能不能贏呢?
劉槐站在治療室的外面,等待治療的結果。弟弟傷情初步檢查的結果是腰部骨頭錯位,需要儘快透過捏拿按摩將骨頭復位,以免留下後患。
等治療的醫生出來說道:“暫時沒有問題,每天配合治療,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劉槐才長出一口氣,拿出手機給二叔打電話。
“二叔,你那邊要儘快發動啊。小柏都差點被打得半身不遂。必須要給他們一點厲害瞧瞧。”
建州,某棟別墅裡面。
劉衛逸皺著眉頭聽侄兒在電話裡面催促。他剛剛已經接到了兒子劉小山的電話。小山在電話很客觀的說明了情況,這一點讓他很欣慰。大哥的兩個兒子在軍中驕橫慣了,在自己面前說話不盡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