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賓的接待任務。那王妃也比不上葉小姐的姿態。”
看陸景和葉妍的親密神態。拍拍他的女伴,效果自然比拍陸景本人好。
“謝謝!”葉妍微笑。眼睛瞟了陸景一眼。
陸景肚子裡暗笑。趙久柱明顯是恭維之詞,你還當真了。嘴上卻是笑道:“趙局長眼光很高明。葉妍以前確實接觸過類似的訓練。”
吃過飯,陸景和趙久柱去包間裡談事情。葉妍自己在“吳山天下”裡休閒。
“昨天市政府會議上的事情你知道了吧?”陸景笑著問道。
趙久柱點點頭。他有所而聞。其實,今天陸景請他吃飯的用意,他很清楚。葉景堂的一些事情,他暗中查出了一些。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掀翻葉景堂的姐夫饒左能。陸景和饒左能的恩怨,他自然清楚。
陸景喝著茶杯中的碧螺春,微笑道:“趙局長知道建業聯和院線這家公司吧?姚市長的夫人在裡面有乾股。”
趙久柱有些吃驚。他暗中調查,像乾股這種事他自然查不出來。立刻,他有些感興趣。
他在官場上一路搏殺到現在的位置,很多事情看得清楚。顯然建業正在經歷一個站隊的過程。這是每一輪政治洗牌後的必然。
雖然他有朱書記這個“組織”,在建業市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上很穩。但是,如果事情涉及到建業市公|安局。他需要往那邊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他的那位老領導對楊書記可是不滿的很。他隱約知道老領導是被楊書記擠走的。哪有高升到省裡的副書記,在原來城市的影響力急劇下降呢?
所以與其日後被動站隊,不如現在在柳市長那兒賣個好價錢。
趙久柱點了一支菸,心思電轉。建業市裡柳市長出於弱勢地位。他固然不願意為柳市長衝鋒陷陣。但是這個訊息如果由他透露給柳市長,基本上就可以算得上是一份投名狀。所得的回報是巨大的。
查姚市長的問題和查葉景堂的問題,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猶豫半響,趙久柱對陸景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陸景把這個訊息告訴他,顯然是要換取他徹查葉景堂的問題。但是他心裡仍舊有些顧慮,這個交換他吃虧吃大發了。
陸景就笑,“聽說饒左能和姚市長私交很好,兩人曾經是黨校同學。葉景堂應該涉黑了。”
“哦?”趙久柱沉吟了一下,臉上露出笑容,“我明白了。”姚市長和饒左能有關係,他能推測的到。因為葉景堂就是靠近姚市長的一位副局長安排復職的。
但是,沒有想到裡面有這麼一層關係。結合到建業聯和院線的乾股分佈情況,這件事恐怕會是他更進一步的機會。
陸景笑著點點頭,拿起茶杯道:“以茶代酒,祝趙局長日後步步高昇。”
趙久柱忙滅了煙,舉杯說道,“那就借景少吉言。”
一連幾天,陸景都在觀察著建業市官場的動態。他放下“籌碼”,趙久柱果然動心。乾股的訊息自然是齊儒來告訴他的。
一月十三日,柳建林在市經濟工作會議上,突然強調幹部家屬經商的問題。
“有的黨員幹部,故意歪曲中央的檔案精神,以拿暗股、乾股,就可以逃避懲罰。這是痴心妄想…”
柳建林疾言厲色的批評像一股旋風讓建業市政壇風聲驟緊。大大小小的幹部都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市裡的動態。有些人緊張無比。
四天後,省裡的聯合調查組和市裡部分幹部談話,隱約才有風聲傳出來,好像是常務副市長姚市長的妻子參股了一家電影院公司。裡面可能涉及到一些利益的交換。
餐廳裡傳來低迷的小提琴樂聲,餐廳的內角舞臺,小提琴手穿著暗紅鍛子的晚禮服裙,姿態優雅而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