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掌櫃的指點,黨參好的不得了呢!村長說了,開春就去採購一批新苗,種成了,得的錢,我們和村裡對半分!”
“你這婆娘,事還沒個影,你就開始嚷嚷。”奎叔無奈。
陶嬸可不搭理他,問瑾音:“瑾音,你這糕點方子也賣了,來年打算乾點啥?”
瑾音攤攤手:“暫時沒有想好,過完年再說唄!”
陶嬸嘖嘖幾聲,拍了拍她的手背:“這個不著急,反正你現在可是咱們村數一數二的小地主婆了,靠著這些田地的租子,你就坐著享福吧!”
“哈哈哈!”瑾音忍不住大笑,“陶嬸,我這哪到哪啊!您看看,我可是一大家子人要養活的,靠著那些田產,可享不了福!”
“你就嘚瑟吧!”陶嬸作勢捏了把她手臂,又道,“哎,不過說真的,嬸子還挺佩服你的,一個人掙下這偌大的家業,你娘在地底下也能安心了。你娘啊,就是沒福氣,她要活到現在,就只管享福了。”
瑾音微微低頭,沒有接話。
“哎,瞧嬸子這嘴,哪壺不開提哪壺!”陶嬸懊惱的拍了拍大腿。
“無妨的。”瑾音忙打斷她,“陶嬸,您這有沒有多的棉花?賣我一些。”
“有啊!”陶嬸問,“做棉衣?”
“嗯。這不快過年了,總得給家裡人都做身新衣裳。”
“你家那幾個下人呢,要不要做?”陶嬸問。
“自然也是要的。”瑾音道。
陶嬸扒拉了一會手指:“八個人,三個大人,五個小孩,那最少得要八斤棉花。我家沒有這麼多空閒的棉花,我幫你問問其他人家有沒有,你明天再來拿!”
“成!”同陶嬸閒聊了好一會,瑾音想著還有事,便先行告辭。
等她走後,陶嬸感嘆的衝著奎叔道:“任誰也想不到,瑾音丫頭這麼大出息呢!”
“且等著吧,我覺得啊,瑾音、瑾言幾個,出息還會更大嘞!”奎叔一邊砍著柴,一邊大嗓門回了句。
陶嬸瞪了他一眼,喃喃自語:“還用你說,我早看出來了!”
奎叔也不爭辯,只是笑呵呵的,賣力砍著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