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尖越來越紅,強做鎮定地留下這句話轉身頭也不回地飛快離去。
“害羞了!”天仙唇邊帶著一抹笑意,站在山頂觀賞夕陽。
“你對白冰的印象如何?”白墨糾結地開口問道。
“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天仙輕飄飄地扔下這句話。
聽聞此言,白墨心底翻湧的情緒越發陰暗,墨色的眸中情緒晦澀難辨,面上卻不顯,只是道:“他年紀比我大,還連我教出來的大弟子都打不過!”
“我能打過大師兄不就行了!有我在誰都不能傷他!”天仙目光凝著天邊的殘陽平靜地敘述道,嘴上最這麼說,但這卻不是她的本意,她對白冰根本沒有那份心思,最多隻是覺得這人不錯,長得好,還能夠聊得來,當朋友什麼的挺讓人舒服,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蹦出這樣的話,心底無端地有些暴躁。
她喜歡他,好想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白墨心中只有這一個宛若魔怔了一般的念頭。
妖紅色的圓月懸掛在幕布一樣漆黑的夜空中,天仙心底煩躁待站在湖邊吹著清冷的夜風,反而更加鬱悶,索性回去躺在床上抱著平板電腦看狗血漫天灑的霸道總裁愛上我連續劇,將一干鬱悶拋之腦後,沉入劇情中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傳來輕鬆的笑聲。
同樣看著狗血連續劇的白墨不若少女一般輕鬆歡快,心頭佈滿濃重的烏雲,陰暗的念頭仿若得到了生長的土壤不斷滋生。
晨光明媚,微風輕拂。
一俊雅、清冷的白衣男子盤膝坐在琴案前,指尖輕輕捻弦,淡色的唇角勾出一抹笑容,掏出一塊錦帕將擱在琴案上晶瑩剔透的紫色茶具不放心地又擦了一遍。
“她喜歡他,好想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一男人從虛空中一步踏出,凌厲的目光若刀子一般射向正在擦杯子面帶淡笑的男子,冰冷暴怒的聲音像是含著冰渣一般吐出這句話。
“嘭”地一聲杯子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從虛空中踏出的男子目光冰冷,情緒強烈地拎著嘴邊仍殘留淺笑的人頭離去。
琴案之前仿若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除了那一地紫玉碎片,與晶瑩剔透的琴絃之上閃過的一抹暗光。
天仙還在興致盎然地追劇,突然腦海中響起了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一句話都沒說的白墨的聲音。
她有些太投入,沒回過神來,按了暫停鍵,“你說什麼沒聽清,再說一遍。”
“你應該去山下收人頭了。”白墨用十分平淡的語氣道。
“去不去都沒事,反正已經兩天沒有收到了,今天應該也不會有!”天仙擺了擺手極為隨便地道,她正追到最狗血的霸道總裁失憶、女主白血病梗,等著看兩人如何死灰復燃、天雷勾動地火。
白墨未置一語,眸色深幽,仿若黑暗的深淵。
按了播放鍵沒看幾秒,天仙戀戀不捨地看了眼失憶總裁懷中他抱,果斷地將電視劇關了,無奈地道:“今天給師父你喂完東西沒帶你出去散步就鬧了脾氣,你要去看我這就帶你去,真拿你沒辦法!”
天仙好脾氣地將白墨揣在腰間下山散步,剛出結界無意間一掃便看到一隻用冰削出來帶著森寒冷氣的盒子,不若之前的木盒般看起來像是精心準備的禮物。
“你竟然喜歡他,他一定要死,我很生氣,因為你眼中沒有我!”白紙上依然是熟悉的字型。
天仙開啟散發著凜冽冷意的冰盒,在裡面看到一顆熟悉的人頭,黑白分明的眸中陰滲滲的,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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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