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安慰他又有什麼意義?
歐陽策看出來他不信,笑了笑:“我無牽無掛,留下來還能陪著小卉,你早一天出去,家人就少一分擔憂,曉晨不可能不考慮這些。先放我出去,肯定是張瑜選的。”
鬱臨風的神色微動,歐陽策又補充:“重要的籌碼,總是要扣到最後的。”
就好像張悅不能輕易放走是一個道理。
鬱臨風被他這麼安慰了一番,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未必是這樣子的。”
說完,他苦笑了一下:“是我魔症了,我在她心目中是個什麼地位,根本就不重要的。”
“……”歐陽策也想不出什麼句子來勸他了。
兩個人都是對穆曉晨有意思的,可是她卻不可能給他們愛情上的回應。
她現在出手相救,不過是基於友情的考量罷了。
他們兩個說完了話,歐陽卉才插話:“哥,你保重。”
只要哥哥是安全的,她出不出得去,都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呢。
“其實我倒想留下來陪你。”
歐陽卉感動得眼眶都紅了,安慰他也安慰自己:“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出去罷了。”
反正鬱臨風還沒放呢,她不過是個添頭,可有可無,沒什麼存在感,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的。
幾人正說著話兒,一個小弟過來,寒著臉問:“話別夠了沒有?”
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那小弟過去把歐陽策綁出來:“你跟我們走吧。”說著,又拿塊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這樣開車繞個幾圈,把他鬆綁丟在路邊,就算任務完成了。
歐陽策一言不發十分配合。
可儘管如此,那小弟還是說:“哥們兒,把這片藥吃下去吧。”
歐陽策儘管看不到,卻也沒有問什麼,即使是毒藥,他也別無選擇,人在他們手裡,怎麼折騰還不是由著他們?
默默地張嘴含住藥片,又就水送了下去,那小弟檢查了下,才算放心。
歐陽策本來還想著記下大致的方向,行程多久,可吃下這片藥,就不敢再抱什麼希望了。
果然,上車沒有多久,他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自己在一條新修好還沒有通車的馬路邊花壇裡躺著。
花壇裡連花草都沒有來得及種,全是新鮮的泥土,鬆鬆軟軟的,涼意侵人。
他爬起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身乾淨的,便忍著身上的痠痛,來到路邊一戶人家,打算借他們的電話一用。
穆曉晨接到電話的時候,驚喜了下:“你現在在哪裡?”
鬱臨風問過住戶,才答道:“七里莊。”
“你不要動,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只要知道他在哪裡醒來的,設法鎖定送他前往的車輛就是一條很好的線索。
歐陽策從善如流,他也打算第一時間見到穆曉晨,把自己知道的大致情況,都跟她說說清楚。
半個小時後,門外便有一個車隊停了下來,傑森親自開車載著華雪城與穆曉晨,前後都有保鏢車開道。
那住戶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嘴巴都張成了O型。
歐陽策的迴歸,帶來了很多珠絲馬跡,比如他知道自己被囚禁的地方大致環境:安靜得異常,房間沒有精裝等……
傑森很快在地圖上圈出可疑地點,很快有了目標。
可是等他們趕到的時候,那邊已經人去樓空。
看來張瑜做出這個讓步之前,實在是經過了深思熟慮。
穆曉晨有些失望:“又讓他跑了。”
不過,房間裡還有沒有打掃乾淨的血跡,穆曉晨看到,頭又有些暈,她心疼地說:“你們受苦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