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
“那個,謝謝你送他回來!”她對著明澤宴道謝。
說完話就看見副駕上顧墨痕踉踉蹌蹌地走出來,差點摔倒在了地上。伊伊一驚,也顧不上喘,跑過去扶住他的胳膊,驚訝道:“你這是怎麼了?”
她一靠近,熟悉的馨香頓時充斥著他的鼻間,渾身的燥熱越發的叫囂,忍不住一手將她摟在懷裡,火熱的身體觸碰到她帶著涼意的肌膚,燥熱才有片刻的緩解。
只是,這無疑就是飲鴆止渴,片刻的舒服之後越發的難熬。
明澤宴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跟伊伊打了個招呼,“二嫂啊,二哥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還有外人在,他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臀部,力道有些失控,她痛得黛眉微蹙,伊伊整個人早就向熟透了的蝦仁兒。聽明澤宴要走,哪裡還敢留他,連聲應著,“那個,好的,麻煩你了……”
明澤宴快速地上了一輛計程車,哼著歌心情愉悅的回酒店繼續他沒有完成的事情。
那邊顧墨痕的手已經從她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撫上她光滑的後背,手指熟練靈活作亂著,伊伊臉上一熱,從耳朵紅到了脖子。
這還是在大街上,他就如此孟浪大膽,伊伊又惱又羞,一邊推著他的手,一邊氣惱道:“顧墨痕,這還是在外面!”
他此刻感覺身體就要炸裂,忍了那麼久早已經到了極致。
見她有又說話又掙扎,他終於失了耐性翻身將她壓在車身上,火熱的嘴唇穩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吻急切又粗暴,強勢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火熱的舌在她的口中掃蕩,最後勾起將她的小香舌勾回自己口中,發狠的吮吸,吸取她的甘甜來撫慰他渾身那預設叫囂的衝動。
她被他吻得舌根又痛又麻,完全無任何招架的餘地。
凌晨還有晚歸的人以及陸陸續續少量往來的計程車,伊伊神經高度緊張,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同時,她明顯也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他這副急切兇狠的模樣像極了五年前在秦淮的那晚。
只是她推又推不動叫又叫不醒,真有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而漸漸的,在他的吻和觸碰下,她渾身酥麻,迷迷糊糊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直到計程車按了一聲喇叭,伊伊才驚醒。晚風帶著地表的餘熱吹來,無端讓人更加燥熱,伊伊驚覺此時衣服已經被他扒下了肩頭,她感覺自己都要哭了,再這樣下去就真的要在大馬路邊上被就地正法了。
狠心張嘴咬了他的舌頭,顧墨痕吃痛,張開迷離的一雙眼睛。
見他眸中有片刻的清醒,伊伊急聲道:“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他眼神迷離散亂,聚焦了片刻才看清面前的人,路燈下的墨髮紅顏,臉色潮紅,一雙眼睛水潤晶亮,雙唇被蹂躪地又紅又腫,玉頸纖細,鎖骨精緻,往下還有隱隱若現的風光無限。特別是還在她衣服裡的手,滿手冰涼的觸感,觸手全是滑膩的肌膚,讓人心神搖曳。
視覺與觸覺上的雙重刺激,顧墨痕只覺得渾身發緊發疼,整個人都要炸開,仿所有的潛意識叫囂著告訴他,面前這個是他喜歡的女人!面前這個是他的女人!他完全不用顧忌什麼,也不用擔心什麼,唯一要做的就是狠狠地把她壓在身下欺負……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吞了一樣,像火一樣,熱辣辣的落在身上,令她緊張又不安,意識到這種危險讓她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手中的滑膩消失不見,他下意識的長臂一攬,她整個人重新回到了他的懷中。他力道極大,大力地將她往自己身上摁,閉著眼睛忍不住的蹭著她嬌軟的身子。
頭頂他的呼吸急促劇烈,預示著他的激動、他的隱忍。這些她都能清晰地感覺到,只是大馬路上還有來往的車輛和晚歸的行人,伊伊雙頰通紅,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