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簡單的手續,徐倫乘坐上了前往大洋彼岸的航班。
與他同行的則是鈴谷淺蔥,九重戀,鳴神時雨三人。
是的,由於鳴神時雨也接到了前往紐約進行支援的工作,所以她沒辦法留在家裡看著九重戀,基於人道主義考慮,徐倫順手帶上了這隻貓貓。
這也有一定的理由。
試想一下,如果米國的平民看到其他國家的除靈師踏上自己的國土,勢必會敢感到恐懼和擔憂的吧。
更何況是徐倫這種看起來就生人勿近,可以止小兒夜啼的傢伙。
這時候,帶上身為偶像除靈師的九重戀,就能夠增加親和力,讓當地民眾接受。
不愧是我。
徐倫如此想到。
飛機上也有電視,正在重複播放著有關米國近日的新聞。
“米國政府新聞發言人表示,他們正在考慮撤銷掉覆蓋紐約的屏障,將裡面的市民營救出來,雖然有關學者和專家對此表示了擔憂,擔心這一舉動將會導致不受控制的怪異在這個世界上肆虐,但更加米國政府的怪異研究所調查報告顯示,紐約內部的怪異數量經過除靈師們的不懈努力,已經降低到了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完全是無害的”
電視上播放著另一位新聞發言人的影響,那位新聞發言人身上穿著防彈衣,胸前還掛著十字架,顯然是擔心前輩的事情在自己身上發生。
“按照你的說法,紐約境內應該已經安全了,那麼如果派你進去營救那些市民,你會去嗎?”
臺下一名記者忽然舉手提問。
“這不是我的專業領域,如果說到營救的話”
發言人欲言又止。
“也就是說你不會進入紐約?”
記者不依不饒。
“不會。”
發言人的話語引起了軒然大波,無數閃光燈不斷髮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徐倫選擇了換臺。
這是一個和國的電視臺。
這裡也在播有關米國的事件,不過卻是一檔談話類節目,裡面的嘉賓是一位徐倫沒聽過名字的著名公共知識份子。
“有關紐約的怪異作亂事件,我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事物都是具有多樣性的,凡事不能只有一種聲音,雖然現在大家都在譴責米國隱瞞情況,準備不顧勸阻開啟屏障的辦法,但我們換一種思路來思考,屏障裡面真的還有怪異嗎,裡面會不會只剩下了等待救助的普通紐約市民呢?我們不能人云亦云,要學會獨立思考才行啊!”
他一邊聲情並茂地說著,一邊搖頭晃腦,似乎在唸詩。
“眾所周知,米國的人民和政府都擁有極高的素質,在這樣高素質的政府和人民面前,我相信怪異不足為懼,反而是其他的國家,從事件發生一開始就試圖干涉其他國家的內部事務,很難讓人不聯想到一些陰謀,會不會這起事故就是某個陣營為了介入米國的怪異研究所而做的呢”
徐倫關掉了電視,不準備繼續聽那個人的鬼扯。
自從紐約的事件發生之後,可以明顯感受到社會輿論的變化。
在最開始的混亂之後,各種聲音都冒了出來,有的吹噓米國控制怪異的手段強硬,有的則開始翻出其他國家過去的怪異災害事件來打掩護,還有趁機渾水摸魚,沽名釣譽的。
這其中可能有的人是收了錢的,不過也有那種沒有收到錢,卻依舊幫別人數錢的傢伙。
徐倫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他只需要來到有怪異的地方,將怪異解決掉,就完事兒了。
一旁,九重戀已經戴上了眼罩,酣然入眠,睡相不雅,小嘴微微張合,嘴角留下了晶瑩的口水,讓人不禁想要把什麼塞進去當惡作劇。
另一邊,鈴谷淺蔥則閉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