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褒衣。
成蘭陵閉目靜候,忽聽蕭雲心跳加速,略感怪異,睜眼去看,只見他臉漲得通紅,目光死死的盯著自己裸露在外的半抹*。她微微一驚,就見他猛然伸手來扯褒衣,心下不由大急,連忙想要掙脫,卻不料蕭雲力大無窮,捏得她的手臂也陣陣作痛。
她心下大駭,奮力想要掙脫,卻又生怕被人聽見,不敢大聲叫喊。而一貫對她溫柔呵護的蕭雲如同變了個人,力氣大得超乎尋常,只管埋頭去脫她的衣衫。
二人一個猛力糾纏,一個奮力掙脫,卻都沒有說話,只聽見在靜夜中顯得響亮的“呼哧”喘息聲。成蘭陵畢竟傷勢未復,又是女兒身,終於抵擋不住瘋魔般的蕭雲侵襲,褒衣被他撕扯零落,一幅絕豔的女子*橫陳無遺。如此一來,蕭雲更是瘋狂,低頭便去強吻她的朱唇,卻突然大叫一聲“哎喲”,捂著嘴翻身跳將起來。
成蘭陵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躺在床上一聲不響。蕭雲被她狠狠咬破舌頭,痛楚立時令他神智清醒,眼見床上一片狼藉,情知自己幹了莽撞之事,心下又是害怕,又是慚愧,連忙賠罪道:“蘭兒,我……我……唉,你打我一頓好了。”
成蘭陵冷冷說道:“你若只是想要我這身子,便給了你也無妨。只不過如此一來,你心裡定會看輕於我,再也不會將我當作你的公主小姑娘了。”
蕭雲連連賠罪,心頭奇道:“我怎會對公主小姑娘做出如此孟浪之舉?”他雖然少年時便常常混跡於長安城中的煙花巷樓之中,但對成蘭陵卻奉若神明,只覺難以相信自己竟會做出如此不合禮儀之舉來。
成蘭陵見他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下不由一軟,說道:“雖說男女大欲本是人之常情,但我卻希望你能等到與我成親之後再行那……那……,”她本仍是一副冷冰冰的口氣,但說到男女情慾之事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臉上泛起紅蘊,更添三分嬌媚。
蕭雲卻再不敢妄動心思,連連應聲不迭,也無法靜下心來運功為她療傷,規規矩矩的側身躺下,不敢稍動,心裡總是奇怪自己為何會突然之間難以自控,這感覺似乎頗為熟悉……,驀然心中泛起寒意,暗道:“遭了,這情形不正與‘飲血八式’迷惑心智極為相似麼?難道說我的魔性越發重了?”
二人靜靜的並肩躺在床上,都不開口說話。如此過了一個更次,蕭雲腦中忽東忽西,難以成眠。回想成蘭陵方才所講,這才想到她曾說“阿者者”的鞍具未卸,料她是乘馬來去,自然回來的時候比自己快速。想到此事,反而感到此時有件事須去做,比這樣僵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佳人身旁無法入眠倒還輕鬆多了。
他輕輕爬起身來,躡腳下床,卻聽成蘭陵問道:“你是去卸鞍麼?”
蕭雲心念一動:“原來公主小姑娘也一直沒有入眠啊。”當即應聲稱是,正欲起身出門,又聽成蘭陵溫言說道:“你在心裡惱我麼?”他羞愧之心未過,生怕面對佳人,喃喃說道:“我怎會惱你?這事本來就是我狂浪無禮。”說話之間卻羞於回頭,裝出一幅整理鞋襪的模樣來。
成蘭陵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嬌聲道:“我不是怪你其他,既然與你定了終生,人也遲早是你的。不過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他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若連自己女兒成親也不去預先稟明他的話,定然會很難過。因此等我稟明爹爹之後,我這身子……就……就自然交給你了。”這番話說到後面,已是滿臉嬌羞,不過經此一番糾纏,二人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更加親密了幾許。
蕭雲聽她坦誠表白心跡,心中頗為感動,羞愧之心也漸漸淡去。不過卻被自己方才迷亂之舉攪得心神不寧,轉身握住她手掌道:“妹子,你放心吧,這輩子若我有做半點對不起你的事,便教我五雷轟頂,死無全屍。”
成蘭陵微驚,伸手捂住他的嘴,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