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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得月娘這樣的好女人,也只有你這樣的大丈夫才配得上她,更才會傻到想要憑藉你來救她脫離苦海,誰知……誰知我竟害死了她,嗚嗚……!”

他的哭泣聲嗚咽淒厲,聽來教人甚感難受。溫承卻不為所動,嘲笑罵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若你將我視同親大哥,對月娘感恩戴德,又怎能與她上床?她不是好女人麼?哈哈哈,好女人啊?”

五郎收住哭聲,正色道:“月娘確實是好女人。是我將她騙去小林泉,說你要在那裡會她,趁機將她*了。”

溫承未料到竟是如此,不由啊的一聲驚叫出口,旁聽的蕭雲也是大感意外,也差點失口輕叫出聲。

五郎沉聲道:“當時我看到你與月娘時常拌嘴,有一次偷聽了你與她爭吵,才知道自己心目中的大丈夫溫承,原來不比我五郎好上多少。”

溫承奇道:“你偷聽我們說話了?聽到些什麼?”

五郎厲聲道:“你嫌月娘每日裡被武承襲鞭打,卻又無膽去殺了他,反來辱罵月娘。哼,沙洲城中別人眼中鐵骨錚錚的溫老大,原來也只是頭無爪的老虎。因此我恨你,也恨自己!有一天,我心情鬱悶極了,喝多了酒,越想越想不過,便將月娘騙去了小林泉。”

溫承默不作聲,見他奮力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胸口橫七豎八蜿蜒如蚯蚓般的數道刀痕,語氣詭異的說道:“我當時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任由月娘哀求,我也毫不心軟,死死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她掙脫不了,拿出這把你送給她的匕首出來,抵著我的胸口,要我停下。但我看見這把匕首,心中又生出比那恨意更強烈的妒忌,根本不將生死放在心上,動作絲毫不停。月娘用匕首在我胸口一刀又一刀的割我,我卻反而更是忍不住自己的慾望,我知道她終是下不了手殺我的……可……可如今她卻被你害死了,我要想她了,卻只能撫摸她割在我身上的這些刀疤,再也聽不到她叫我‘五郎、五郎’,溫承,你說,你該不該死?”話到最後一聲厲喝,猶如野獸咆哮。

溫承沉聲問道:“是你告訴武承襲我與月娘有染的麼?”

五郎哈哈笑道:“還用問麼?我怎能看著月娘被他折磨下去?不僅如此,我還故意帶兄弟們去惹他侄兒,將矛頭指到你頭上,否則,你又怎會忍受不了他叫楊勇給你施加的壓力?”

溫承猛然大喝道:“五郎,你……你做的好事……”,接著拼命爬了過去。五郎揮動匕首,迎著爬去,口中怪叫連連:“月娘,月娘,看我為你報仇啊!”片刻後二人爬至一處,溫承伸手拿住五郎持著匕首的手腕,糾纏在一起。二人行動十分緩慢,旁觀之人看來猶如唱戲一般,但實際上卻是生死搏鬥。

蕭雲聽得心潮起伏,不由又回想起月娘詛咒溫承撲向他刀尖的情形,一時茫然無措,渾身微微顫動,不知如何行止。成蘭陵在他掌心用指頭輕輕勾動,示意他放鬆心緒。

終究是溫承佔了上風,將五郎的匕首奪了過去,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五郎氣喘如牛,拼力想解下腰間綁著的包袱,叫道:“月娘,月娘,快來幫我啊。”情急之下,將那包袱拉散開來,其中裹著的無數粉末隨風飛舞。他神情詭異,死命叫道:“月娘,月娘……溫承,我要殺了你……”。

溫承吃了一驚,心知包袱裡裝的是月娘的骨灰,只見無數灰白色粉末隨風飄起,卻不散去,圍著二人盤旋飛舞,任由朔風飛揚,竟也不能將之吹散。

蕭雲心下矛盾至極,但見二人已至性命交關,不敢再行耽誤,輕輕掙脫成蘭陵的手掌,起身衝了過去。

溫承與五郎同時看見一道黑影迅速靠攏,各自大叫出口。五郎面露驚喜,叫道:“月娘,是月娘麼?”溫承連忙從他身上爬下,連連往後退避,顫聲叫道:“你自己要尋死,關我啥事了?關我啥事了?……!”

蕭雲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