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
大床上他輕輕地把她壓著,突然想起,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件事情沒有做。
“嗯?”溫柔輕輕的摟著他的脖子答應了一聲,純淨的眸子裡男人的臉漸漸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顫,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後又那麼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他低聲問,然後輕一下淺一下的親著她,大手不緊不慢的替她解開上衣釦子。
“什麼話?新年快樂!”溫柔想起來,兩個人還沒有互相道過新年快樂。
其實跟溫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家乾杯的時候都說過了的,但是沒有單獨的說。
她想來想去,應該就是這個。
“不是這句。”他輕輕地說,有些失望。
其實心裡明白,她應該不會說。
她的性子就是那樣,不會輕易說出來一些話。
其實那是因為不想受到傷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聽。
“那是什麼?”
“我愛你!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
溫柔只感覺他的氣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陣滾燙,隨即臉蛋也開始發燙。
“愛是要留在心裡的,說出來還算什麼愛?”她嘀咕,然後突然又笑著說:不過你可以說。
灼灼的黑眸那麼犀利的望著她,滕雲快被她氣瘋,又低頭在她的頸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屬狗的麼?”
“我是屬什麼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說著又開始霸道的攻勢,溫柔的一雙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讓他亂動,結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雲……”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麼都別叫。”
像是帶著氣的,然後突然的攻陷。
溫柔看著他突然爬起來脫自己的衣服,然後羞愧的無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卻被他牢牢地牽制著。
“我可是肚子裡還有一個。”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說著,那霸道勁,那邪惡勁,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溫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說,你到底愛不愛?”他脫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後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鬆不緊的捏著,似是要挾威逼。
“滕雲……你快掐死我了?”
“溫柔,說你愛我。”
他鬆開手,趴在她的耳邊低低的懇求,那麼中肯的。
其實她一直知道他想聽,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如果說了便是再也沒有退路。
其實如今這樣跟他在一起,那已經是愛他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
沒有婚姻,沒有尊嚴。
而那三個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們未來的時候再說吧。
她突然緊緊地抱住他:滕雲,要我。
他敏捷的鷹眸就那麼緊盯著她那執著的眼神,望著她粉粉的臉上的紅暈,然後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當然要要她,這一生,他都只要他。
後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難過,她忍不住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點鐘的時候滕教授開始心慌,袁教授趕緊的給他服了藥:撐得住嗎?撐不住我們就去醫院。
“撐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沒正行,我要是想跟你離婚還等到現在?”袁教授不高興的說,擔憂著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這輩子你嫁給我是屈了,好在我們兒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嘆,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著。
“滕雲再有本事也是咱們倆的財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