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眼淚窪窪的,只差掉下來了。
忽然間,眼前的草叢微微一動,秘魯感動之餘,竟是不覺,還是弄琪兒朝草叢裡看了一看,發現有一物體正在快速的向秘魯靠近,知道潛藏的危機又在出現,連忙叫著:“小心了!”
秘魯見弄琪兒這麼緊張的一叫,連忙轉身注意著草叢,也就在同時,又是一根誘色腹蛇花的花枝管,向他迎頭罩了過去。
秘魯驚的退後,本能的用手去擋,花枝管的口子忽然套住秘魯的右手臂,同時向裡便吸。秘魯一驚,本能的用左手遏制住花枝管的口子,免得它繼續變大,將自己整個身體吸進去。
弄琪兒就在身邊,她眼明手快,秘魯那麼一遏,以給了她足夠的時間,她手起劍落,將花枝管砍下一段,秘魯的身體向後便倒,連忙把套在手上的那一截花枝管從身上揭了下來。他正欲向弄琪兒道謝,忽然巨痛從右手的食指頓時傳遍全身,只見一根比牛毛粗不了多少的黑色東西,不斷搖著尾巴,猛力的鑽進秘魯的手指,速度好快,只一眨眼功夫,就整根末了進去,然後秘魯的叫聲更加慘烈,感覺右手的筋脈,血管都被那黑色的小蟲嘶咬著,說有多難受便有多難受,他頓時在地上滾來滾去,不知所措。
弄琪兒清清楚楚的看著那根黑色的小蟲爬進他的手指,然後便見他這麼痛苦,整條手臂的毛髮枯萎似的掉落,手臂變黑,知道那根小蟲巨毒無比,秘魯隨時都有性命危險。聽著秘魯的慘叫,弄琪兒狠下心來,長劍一揮,將秘魯的整條右臂砍了下來。
巨烈的刺痛,讓秘魯驚天慘叫,在原地抽搐了幾下,不醒人世。
秘魯的慘叫聲,早已將眾人都驚醒過來,而弄琪兒砍斷秘魯右手臂那一瞬間,所有人都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阿妹首先撲上前來,將弄琪兒向後一推,帶著泣聲罵道:“狠毒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對秘魯叔叔下毒手,他到底哪裡得罪了你?”然後撲到秘魯身邊,淚如雨下。
潔亞和愛沙看著弄琪兒,愛沙口是心非的說著:“一個手下而已,你不必自責,他得罪了你,自有應得。”愛沙知道弄琪兒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出手砍掉秘魯的手臂,一定是秘魯在言語上得罪了她。對於秘魯和弄琪兒之間,她更加在乎姐妹間的關係。
潔亞看到滿地的鮮血,臉色早已經嚇得蒼白,對著弄琪兒吱唔的說著:“大家都是朋友,你何必出手這麼狠。”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非常明顯了,大家沒有看到那牛毛粗細的小蟲爬進秘魯的手臂裡,只看到弄琪兒砍斷他的手臂,然後他就暈了過去,弄琪兒被人誤會了。
若是在平時,弄琪兒殺了一個獸人,那是眼睛不眨一下,就算被汙陷,她也不在乎,可是現在不同,她不想自己蒙受不白之冤,她不想被冤枉,所以她開口解釋了:“不是的,不是你們所想的,而是……”
弄琪兒剛講到這裡,阿妹忽然厲聲打斷了她的話:“住嘴,我們大家親眼看到,難道還會錯怪了你不成,你不要再狡辯,我要替秘魯叔叔報仇。”大吼一聲,便要撲上前去。
愛沙就在她旁邊,抓住她的手臂,說著:“阿妹,不要亂來。”冷冷的表情,嚇得阿妹一下子不敢再動。
弄琪兒感覺天大的委屈落在自己身上,這種情況,那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她背過身來,無法忍住一滴淚水滑落臉寵,自從升為高階武士之後,她只流過血,還從來沒有掉過淚,這樣的委屈,是人最難以忍受的。(你若不信,有一天等你遇到相同或者類似的事情,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簡直痛不欲生)
明志一直入定練功,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不清楚,當他感覺有些不對的時候,也便收功迎上前去,看著暈死在地上的秘魯和阿妹仇視弄琪兒的眼神,再加上弄琪兒的配劍上還殘留著少量的血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