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川心中透明,他也不負猜想,開口嚷:“給爹拿些銀子,最近沒酒喝了。”
翠菊終於開口:“你是怎麼找來的。”
鳳川從小到大第一次見孃親如此。
她冷漠的樣子,像另外一個人。
裙角沾滿了穀子,她倒是撲落了一番。
老爺子並不尷尬,臉不紅不白的說自己那日正巧看到她朝家走,偷偷跟著,幾日才認出是自己的女兒。
“月兒,你這些年過的不錯,爹爹可就不那麼幸運嘍,三年前讓人打斷了腿,如今跛子。”
月兒,翠菊已經忘了多久沒人叫自己了。
孃親曾叫過,可她去世,爹爹就把自己賣了,那一天她無法忘記。
翠菊目光中帶著仇恨,這是鳳川從沒見過的,“我是翠菊,不是月兒。”每一個字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