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去了?”
周夫人點頭,他確實回去了,不過那個時候新娘子剛好不在屋子,去了茅房,等到回來的時候,屋子裡人影都沒有,幾個門外守著的奴才說少爺來過又出去了,可沒人知道他幹嘛去了。
鳳川要求見這個新娘子。
“您節哀,先別哭了。”
她看著鳳川,說不難過是假的,這才剛剛成親就守了寡,外面有人胡說八道,竟然說是自己剋死了丈夫。
鳳川勸她,不用顧忌別人的話。隨後直奔主題,問昨晚是否見到了夫君?
“沒有,昨兒我去了趟茅廁,喜娘扶著我去的,回來就聽門口守著的兩個丫鬟說夫君來過了,又走了。”
鳳川看著滿臉勒痕的新娘子,詢問是否知道他做什麼?
她搖頭,兩人相識一兩月。還沒怎麼說過話,今日成親,更是連句話都沒說上。
“哦!”鳳川愣愣的看著女子。想詢問,又不好開口,最後只好出門看了。
兩三個丫鬟在門口角落裡叫冤。
少爺人很好,怎麼就死的這麼慘,整個頭都要掉下來了。
蕭木剛剛派人去叫福伯,這會兒福伯趕到。
檢查後發現,屍體脖子上的傷口為斧子之類的武器所傷。兇手應該早有準備。還可以看出第一斧頭是從脖子的正後方割入。
鳳川慢慢走上前。貼著福伯輕聲問,“您能否斷定兇手大概身高?”
這並不難,福伯仔細看了看死者脖子的傷口。那是斜向下的一個痕跡,證明兇手的身高一定高於死者很多,所以傷口才會向下傾斜。
正在為難之時,一個小奴才在一旁開口。昨兒招待客人。少爺最後送走的便是那個田少爺。
田少爺?
真是生意人田博之子,田瑾瑜。
蕭木立馬讓鳳川帶人去了田家。
他承認,昨日確實喝多了,走的晚了些,可那時候少爺還是好好的。
周家人很好,平日借些銀子也不計較,自己怎麼會殺人?
男子語氣平緩,一副很困的樣子。
“你昨晚一直沒睡?”
他搖頭。回應當然不是了,是昨晚喝多了酒。回到屋子裡就睡了,只是半夜吐了一次,奴才好一陣忙活。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男子撇嘴,說不定是王家公子,王雲中呢!
“哦?為什麼會是他?”
“因為昨天他沒來嘍!”
這來與不來能證明什麼?
他不想說,但害怕懷疑自己,只好說出實話,這個王雲中曾經跟周子君是情敵,她們皆愛著新娘子。
鳳川震驚,還有這回事?
“這事情周家知道嗎?”
他哼聲,當然不知道,這王雲中早早便要迎娶這新娘子,可不知怎麼新娘子的父母看中了這個周家更有錢,周家一提親,便讓她嫁了過來。
橫刀奪愛?一個人若是為了愛有可能做出傻事。
鳳川決定去一趟王雲中的家。
讓她難以相信的是,王雲中還在沉睡。
“這都幾點了。”
王家奴才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不要說,少爺難過著呢,昨兒參加了他未婚妻的成親宴,回來喝了個酩酊大醉,如今還在睡著,他最近心情很不好,需要安靜的休息。
若這麼說,他也有不在場證明。
可那個新郎官究竟是誰殺的呢?
這是何種刻骨仇恨呢?
“你們知道昨晚周家少爺死了嗎?”說出啦丫鬟們都震驚了,昨兒才成親,他怎麼會死了?
那驚恐不是裝的,鳳川看得出。
不過這個少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