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首先是求一株千年人參,另外,我要為唐倩過生日,我是看著孩子長大的,你們也聽見了,她管我叫做蘇爺爺。”謠言止於智者,何況蘇老頭鏗鏘有力的聲音本來就是一種說服力。
如果蘇老頭肯出面,說不定頃刻間力挽狂瀾,可是老人就這麼放棄了,下面的人也從竊竊私語轉為唏噓不已。
蘇家的後代並非不行,可是火候上還嫌不夠,而且很難超越老人當年的鋒芒。“蘇老的決心和魄力叫我們做晚輩的汗顏呵。”唐傑唏噓道,本來還要找機會勸說蘇老頭復出,如今實在說不出口了。
唐家對後代的培養同樣不遺餘力,可是和蘇老相比仍舊差得太遠,有誰放心將畢生成就的事業交給兒子,從此不聞不問,這一切都發生在蘇老壯年的時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蘇靳河的時代過去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能管他到什麼時候?”蘇老頭坦然一笑,別人都認為他是鍛鍊兒子,有誰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