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連夜趕路。
一行人中,瀾姐居然是唯一來過趙家的人,帶著眾人一路上翻山越嶺。也不知道拐了多少冤枉路。第二天清晨,終於來到一個知名的小村落。村子真的很小,零零散散的也就百來戶人家,而且沒有一座水泥結構的建築,清一色的木屋。這也不難理解,要將磚頭和水泥運進來,成本足夠修一座別墅地,不過這青山綠水的,環境倒是當真不錯。
居然住在這種地方!難怪胖子折騰了一個星期都找不到。要不是恰巧碰到瀾姐,再轉上半年也是白搭。
“趙家,哼。”胖子心頭地怒火更盛。卻仍然默默跟隨在瀾姐身後,這叫做見兔子不撒鷹。
“對傳說中的趙家有些失望,對對?趙家在以前也是名門望族,為了躲避仇家才遷來湘西,這一藏就是兩百多年,沒想到子孫在這裡紮了根,如今想走都走不成了。和趙家擁有的名氣相比,他們的勢力和規模確實不大。趙家的老爺子十幾年前就不過問家族的事了,現在作主的是他地二兒子,趙薄,這個人心胸狹隘,非常難纏。本來趙老爺子準備將家業傳給長子,就是怕他不服惹出家變,所以才不得已改變了初衷。本來趙家雖然擅長巫蠱之術,但是在外界的名氣並壞,他們名字發臭是在二十年前,趙薄上位以後。後來趙薄還得了一個兒子,這父子倆一個貪戀權勢,一個好色如命,在湘西搞的烏煙瘴氣。另外,拓拔家和趙家的關係也是斷送在父子兩人手上。”拓拔世家家大業大,愛護名譽如同眼睛,知道趙家已經臭名遠播,當然是要敬而遠之了。
說話間,四個人來到一間陰暗潮溼的木屋,雖然沒有捂住鼻子,不過瀾姐和拓拔舞同時皺起了眉頭。女人來到這種地方是需要決心的,姑且不說四處放滿養蠱的容器,光是腐爛的氣息也讓人作嘔,難怪瀾姐說她不願意來這裡。
在房間裡最陰暗的地方,擺放著巨型地竹椅,上面躺著竹竿狀的傢伙。如果仔細觀察,很容易將他當成竹椅的一部分,此人就是趙家現今地家主,趙薄。
“一晃有十多年沒見面了,瀾姐你風采依舊,修真的法門果然神奇。修煉蠱術的可就差遠了,別說素春用駐,連保住性命都難。”說話間,趙薄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口角居然溢位一絲血痕。
靠!這個傢伙就是趙家的家主?汙穢堪的衣服,稀疏捲曲的頭髮下面是一張蒼白的臉。不過,仔細觀察,卻是和以前見過的蠱術師有幾分神似。
胖子就納悶了,修煉蠱術也就罷了,有必要把自己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這副德行還沒等害到別人,搞不好自己先掛掉了。胖子當年煉丹的時候,也不見滿身的碳灰呀?有意思的是,王浩和蠱術師明明勢成水火,都是恨能親手殺死對方,此刻見面卻是誰也不認識誰。
“承蒙家主誇獎了,知道找我們拓拔家有什麼事?我只是一屆女流,碰上大事可作不了主。”瀾姐是何許人?來一趟就給足趙家面子了,傻瓜才會把自己也繞進去,關鍵是認定了趙家沒安好心。
趙薄對她的態度並不意外。“拓拔家的男人都埋頭修煉,卻將偌大地家業交給瀾姐。這單單是對瀾姐人品的信任,也是對瀾姐能力的信任。拓拔家的事如果連瀾姐都作不得主,別人就不用去找了。咱們幾代人地交情,兩家的底細誰也瞞不了誰。我找上你們是相求。而是大家一起合作賺錢,還是先介紹朋友給你們認識,合作的事稍後再說。”
趙薄艱難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事實上,蠱術師難得在房間接待客人,因為他們習慣將所有秘密藏在房間裡,所以通常情況下不允許外人進自己房間,如今破例是因為趙薄實在太虛弱了,連站立起來也格外吃力。而且在介紹那些朋友以前,必須先知道拓拔家來的是什麼人。
原來村子裡還是有像樣的房子。那是一座三層高的建築,雖然依舊是木質結構。但但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