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父親至今還沒有退休,每天還要上班,哪有時間天天來成都針灸?再說翻了年就是單位最忙的時候。
王浩哪能看著老父為難,一拍胸脯。“成都的酒店我有包房,住宿不成問題,診費由我來出,咱治好了再回去。”這番話無疑是承認了兔子,信任兔子能治好父親的病,儘管王浩願意承認,但是對兔子的印象的確在悄悄轉變,起初是討厭兔子,討厭她到處行騙,後來證實人家並非兔子。行騙也是和父親賭氣,而且做的並不過分,試想連李蘆都能接受,那一定是真地不過分。所以上面的兩條自動跳過。
既然是李蘆的女兒,醫術差不到哪兒去?王浩主要不是質疑她的醫術,而是人品,儘管李蘆再三解釋那是個誤會,而且是他故意留給女兒地誤會,胖子仍然無法接受女兒不認父親這種事。過,現在觀察兔子對待父親的態度,胖子有些疑惑了。
假如有認向王浩獻殷勤,效果註定是微乎其微,因為胖子沒有那種需要。能讓他瞧上眼的寶貝實在少的可憐。不過兔子的做法就恰到好處,有誰不在意父親的健康呢?王浩對她的做法是買賬的。
“你少插嘴!在成都住三個月。我用上班的嗎?再說,馬上就要到春節了,人家難道不回去過年?”對父親來說上班跟喝酒一樣,都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他總是先為別人考慮。
提到家地時候,兔子眼圈一紅。“不要緊,我是無家可歸的孤兒。過年還是留在成都地。”此刻動容倒不是假裝,兔子的確是無家可歸,不過那都是她自找的。
王浩也突然間想哭,過是為了李蘆哭,可憐的李蘆要是聽到女兒這番話,立刻就能鼓起嘗百草的勇氣,哪怕是在沒有解毒丹的情況下。
姚樂兒突然靈機一動,提醒道:“那是正好?反正你也是無家可歸,乾脆到伯父家過春節。順便還可以繼續治療,一舉兩得,何必一個人待在外面?”
你還真是夠聰明的。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王浩就納悶了,同樣都是女人,姚樂兒怎麼就弱智到這個地步?雲逸和卓月那就不說了,都是快要成精地人物,胖子都玩不過她們兩個。過,讓人家二十歲的小女孩利用,姚樂兒也是單純到可愛了。
實際上,不明就裡的情況下上當也屬正常,父親也當場表態,鄭重的邀請兔子到家裡過年,還說什麼只要兔子不嫌棄就行。父親是慈祥的,善良的,自己的病等等沒有關係,他是真心真意的為兔子考慮。
“我兒子幾歲的時候就離家出走,半年前才回到家裡,這一晃就過去十年,每次過年房間裡都空蕩蕩地,這次好了,終於能熱熱鬧鬧的過個年。”父親的眼眶有些溼潤,老人過年就圖個熱鬧。
兔子詫異地望向王浩,她是在母親過世後才憤然離家的,那是因為痛恨父親放棄對母親救治,如今卻發現胖子居然比自己還拽,前輩?貌似胖子不久前還教訓自己呢,還說的那麼義正嚴辭,將自己說成是不肖女。
姚樂兒僅僅是臉色稍變,眨眼間就恢復到平常,同門基本都沒回過家,有的連山門也沒出過,她能出來透氣還是託王浩的福,過放假好像不是什麼福份,回去要加倍努力彌補回來的。
提及往事,胖子的臉上也有點掛住,有許多事情沒有對或者是錯,假如父母知道他現在的成就,或許會贊成他當初的選擇,但是,作為兒子卻無法心安理得。
“那怎麼好意思?這些年我都是一個人過的,也早就習慣了,還是打擾你們家人團圓。”兔子的臉上寫滿傷感,天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治治病都沒有關係,春節一定來我的家裡過。”父親衝動的要坐起來。
胖子手疾眼快,急忙出手按住父親,碰到滿身的針可不好玩,誰知道會不會有副作用?
兔子好像是有點動心的樣子,但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