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齊瀾則是漫無目的的轉轉,兩人都是想找個無人的地方,最終在房頂的陽臺不期而遇。
“還沒休息?”王浩想到剛為這個女人被星語嘮叨了半天,而對方卻一無所知,不覺有些好笑。
“我習慣了晚睡。”齊瀾笑了笑。
“哦。”
“你喜歡坐在陽臺的邊上喝酒?”齊瀾猶豫了半晌,鼓起勇氣走向陽臺的邊際。
“找我有事?”王浩拉住她軟綿綿的小手,將她引到自己身邊的地方。
齊瀾落落大方的說道:“嗯,我正想要找你談談,你對霧島湖的看法,還有,你準備從什麼方向著手。因為時間太晚才沒去打擾,想不到在陽臺碰上了。”
王浩想了想說道:“上期的節目裡說,農戶有家畜失蹤,我想可能是野獸,而且是食肉動物,如果可能的話,我想找失去家畜的農戶試試。不過,我可找不到那些農戶,所以才決定和你同路。”
齊瀾故意生氣道:“為了圖省事才跟著我們,你想的倒美,我負責幫助你找到農戶。”
王浩撓了撓頭:“你要幫我找到農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齊瀾直言不諱道:“我呢,也不想隱瞞你。遇到你以後,我想到一個絕妙地創意。準備用觀眾的視角推進,而我來為你創造條件,幫助你探尋霧島湖,比如說,我幫你找目擊怪獸的農戶,失去家畜的農戶,為你提供必要的器材,交通工具,甚至更多。”
王浩呵呵笑道:“這可不行,我不喜歡出頭路面。給你出主意還行,別的事情就免了。再說,要是讓我來上鏡,那你去幹什麼呀?”
齊瀾故意賣乖道:“你個大男人不喜歡出頭,難道讓小女子拋頭露面。”
王浩擺手道:“都什麼時代了,還男尊女卑呢。觀眾要看的是靚女,又不是胖子。”
“好啊。那你就負責出主意,誰上鏡都是一樣的,我們一言為定。”下意識裡,王浩將她當作了花瓶,然而事實並非如此,齊瀾是製作人。屬於幕後製作人員,當然,假如她要上鏡露臉也未嘗不可。
三天後,一行人趕到臨近霧島湖的村寨,齊瀾說到做到,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聲稱失去家畜的農戶。星語和無心不喜歡熱鬧,提出和胖子兵分兩路,比試由誰先找到怪獸。
鄉下人,聽說是城裡攝製組地來客,格外熱情。
霧島湖每逢數月就會被黑霧籠罩。這個小村子也不能倖免,家畜失蹤就發生在那個時候。農戶並沒有親眼目擊怪獸,也無法確定家畜被野獸叼走,一切都僅僅是猜測。
事發時,牛是關在棚子裡的,牛棚沒有破壞的痕跡,也沒有被撕咬破裂的殘骸,甚至連血跡都沒有,有什麼野獸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叼走家畜,要知道,失蹤的家畜可是一頭強壯地耕牛。
失蹤的家畜不止一頭,而且清一色地都是牛,更加令人費解的是,距離牛棚咫尺之遙的十幾頭羊安然無恙,上次的攝製組也由此認定農戶說謊,放棄這條線索。
正常人都會想當然的做出判斷,能叼走牛的巨獸,體形一定十分龐大,而且異常兇悍,走過草地或者泥路一定留下痕跡,而且那麼壯實地一頭公牛,難道乖乖的就被叼走了,這還不止,據老農講,牛棚的門當時是關上的,事後也是關上的。
“野獸叼走家畜還能順手關門?八成是有人乘起霧的時候偷牛。”攝製組地年輕人腦袋還算靈光。
“高翔,你又犯老毛病了啊,那是你的想法,不是觀眾的想法,他們更願意相信存在怪獸。”齊瀾阻止同事繼續說下去,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的她也不大相信怪獸這回事,但是她知道觀眾的要求高於一切。
王浩始終默不作聲,悶著腦袋不斷搜尋,以牛棚為圓心,搜尋二十米地半徑,仍然一無所獲,看不出大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