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跟在身邊的管家,嚇得媽呀一聲,就跑了出去。 何忠祿沒跑,他滿眼死灰,他早已心如枯槁,只是低低的叫了聲:“唸詩,你別鬧了。” 原來他的女兒叫何唸詩。 對於一個父親來說,現在就算是自己死在女兒手裡,也不會反抗。 何忠祿沒跑,封範也沒跑。 何忠祿挺意外,畢竟人家是來治病的,不是來送命的。 他看了一眼封範,說道:“封神醫,趕緊跑啊。” 但是封範怎麼能跑?這點小事還不會造成他多大的麻煩。 他一眼看出,何唸詩身體被另外一個靈魂佔有了。 也就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 這個東西是個黃仙兒。 封範的傳承來自於狐仙,這種本事是傳承裡附帶的,是不會也得會的。 所以,今天這個黃仙算是倒黴,碰到封範槍口上了。 封範搖了搖頭,道:“你把我招呼來,可不是讓我跑的。” 就這一句話,把何忠祿感動得眼圈紅了。 他站在那裡,就把自己的元力釋放出來,雖然還很弱,但是對於何忠祿這種人,已經受不了了。 他勉強站在那裡,捂著胸口,臉色發白。 何唸詩急速衝向了封範,但是剛到跟前,就感受到了危險,她猛的一個急剎車,身體竟然一下就停住了。 但是,她的腳趾卻在地上打了個彎折,顯然那腳趾折掉了。 何唸詩絲毫沒有疼痛,卻用那雙閃著獸性的目光,充滿敵意的看著封範。 “你個老不死的,竟然敢找幫手?我吃了你!”說著,她就衝向了何忠祿。 也就在那一瞬間,封範也動了,他身如吐弓,疾如閃電,手掌直接抓向了她的脖頸。 那小獸感受到了危機,連忙回身抓向封範,卻被封範扣住手臂,右手抓住了她的脖頸,一下就扼住了小獸的命門,小獸連自爆身體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小獸嘶叫起來:“耍流氓了!” 從外人的角度上看,此時何唸詩不著寸縷,又被封範拖在身前,姿勢確實令人浮想聯翩,好在何忠祿就在跟前看了全程。 否則,封範真是有嘴說不清楚。 封範釋放一股法力,五指如抓,控制住了那個小獸的念力,就往外扯,就聽到那小獸驚恐的叫道:“饒命,饒命,上仙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封範哪裡會聽他的?緩緩用力,就把那個念力抽離了何唸詩的身體。 小獸的念力一抽離何唸詩的身體,加上封範鬆了手,何唸詩就噗的一下,倒在地上,卻毫無生機。 此時封範手裡一個虛影兒,它齜牙咧嘴的向封範示威,嘴裡嚷道:“你撒手,放我離開,否則,我外婆絕對不會放過你。” 封範冷哼一聲:“你想多了,對於你這種禍害人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放你離開?” 說著,手上發出一團光焰,那小獸悽慘的叫了起來,猛勁掙扎,卻根本沒有用處,最終那個虛影兒被陰火燒得灰飛煙滅了。 何忠祿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他的思想觀念被沖塌,怎麼也沒想到,女兒竟然真的是得了邪病,難怪找了那麼多醫生,都拿這個孩子沒辦法。 還有的醫生,差點被吃了。 滅掉了小獸,封範轉身對何忠祿說:“快把她抬到屋裡去躺下,我給她檢查下身體。” 何忠祿也趕緊招呼人過來抬,卻不想因為何唸詩剛才實在太嚇人了,那些家庭助理,都嚇得遠遠地,沒人敢靠前。 何忠祿犯難了,小心道:“封神醫,看來就得麻煩你了。” 封範也是沒轍,只好哈腰抱起了何唸詩,那身體軟軟的在懷裡,很是考驗人。 摒除一切私心雜念,給她抱到屋裡,放在床上,然後開始做全身檢查。 此時,何忠祿的老伴也來了,老太太頭髮幾乎全白了,也快掉光了、 她進門就哭著問道:“我的唸詩,我的唸詩,她怎麼了?” 何忠祿一把將她拉住,讓她不準喊,影響封神醫檢查身體。 他老伴看著封範年輕得不像話,還穿著一身地攤貨,就滿腹懷疑:“他這麼年輕,行嗎?” 何忠祿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出了屋門,嘁嘁喳喳地說起剛才的兇險,和那詭異的一幕,驚得老太太張嘴不敢說話。 封範做完檢查出來,告訴何忠祿,何唸詩的身體需要調養,自己可以給她開些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