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控制了山魁道人五個弟子,去跟山魁道人搏鬥,耗光了封範的精神力。 畢竟是功力還不夠,他拼著全部精力,操控著幾個傢伙,用不了太長時間,就難以為繼。 但是,他自知這個時候,不能鬆懈,必須加把勁兒,把那幾個傢伙送到山魁手裡去,讓他殺個夠。 當最後一個弟子被山魁刺死,封範再也堅持不住了,直接虛脫了,整個人都癱倒在地。 耳邊傳來溫妙柔的哭喊聲,封範心裡有個聲音,叫道:“不能睡過去,得挺住。” 他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縫,恍惚看見山魁道人提刀向他走來。 那把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忽然山魁道人又停了下來,他呵呵笑了起來:“這還是個沒開封的嫩雛,這傢伙的血可是大補啊。” 他改主意了,他要先把封範的血喝乾。 於是,他把刀放下,張開那長著兩顆獠牙的大嘴,就湊到了封範的脖子上。 看到那尖利的獠牙,聞著他嘴裡那腥臭氣息,封範的肝都顫了。 他猛地的咬破了舌尖,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丹田裡瞬間燃燒起一團火來,就在這一刻,他渾身煥發出幾倍於身體的力量。 猛然間,一拳砸向那傢伙的胸口,山魁道人在猝不及防中,被打在了胸口上,一口鮮血噴出來,就向後躍了出去。 他受傷了。 封範就地一躍而起,直接衝向了山魁道人,他絕不給山魁絲毫的喘息機會,想要一舉殺死山魁。 而山魁自知自己此時,絕不是封範的對手,他反手把一柄利刃,甩向了吊在懸崖上的溫妙柔。 吊著溫妙柔的繩子,一下就被切斷了一股,剩下了兩股繩子,也岌岌可危。 山魁道人又掏出了一柄利刃,準備甩向溫妙柔。 封範心道不好,再來一下的話,繩子必斷,溫妙柔就必定掉下懸崖去,那個時候,就算自己把山魁殺了,都沒有意義了。 他轉身向溫妙柔撲去,抓住溫妙柔就想往實地上拽。 而此時,山魁道人再次甩出了一把利刃,直接射在了封範的肩膀上,鮮血溼透了衣服,劇烈的疼痛,讓封範差點昏了過去。 但是他稍微穩定了一下,接著他繼續把溫妙柔往自己方向拉。 溫妙柔一下就破防了,她衝封範叫道:“別管我,別管我,你快閃開。” 封範沒有吭聲,繼續拼力把她往實地上拉,而此時,山魁道人的第二把利刃到了,這次扎到了封範的另一個手臂上,劇烈的疼痛,讓封範的整個手臂都失去了知覺。 溫妙柔淚如泉湧,她苦苦哀求封範:“不要管我了,你快鬆手吧。” 話音未落,山魁道人的第三把利刃到了,這次直接割斷了繩子,在那一刻,封範抱住了溫妙柔,兩個人一齊掉下了懸崖。 就在這時,民安局的警員趕到了,他們衝著山魁道人喝道:“不許動。” 山魁道人直接也跳下了懸崖。 懸崖下面深不見底,霧氣茫茫,人跳到這麼深的山澗裡,到哪裡去找?這讓民安局有一種無力感。 封範和溫妙柔從懸崖頂上,往下掉落的過程中,幾次掉落在山澗上伸出的樹枝上,給了他們下落的身體,極大的緩衝,最終掉落到谷底,一片平緩的草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醒了過來。 他茫然的打量四周,只見身邊山澗中,溪水淙淙,到處是不知名的野花。 他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身上趴著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溫妙柔。 終於想起來,自己發生了什麼,他試著想推開溫妙柔,卻忽然像被燙著一樣,原來溫妙柔衣服都被刮破了,露出了白皙的面板。 他可不好意思,這樣去碰觸對方,他想喚醒溫妙柔,探查了一下溫妙柔的身體,發現她的身體不是太好,她的腿摔斷了。 而他自己好像情況也不妙,兩條腿也斷了。 這讓封範還是氣苦,這次可是吃了大虧,這一切都拜那個什麼山魁道人所賜。 如果不是因為溫妙柔,封範自問和山魁有能力一戰,但是,這個傢伙竟然把溫妙柔當成了對付自己的工具。 這個傢伙太卑鄙了,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報仇。 封範開始調整呼吸,運用自身元氣療傷,但是這樣效果還是有點慢。如果能找到幾味藥材輔助自己,那可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