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特別突兀,特別刺耳,卻讓本來傻眼的閨蜜們,以及那些個自命不凡的男友們一下支稜起來,她們一起叫道:“對啊,有本事自己彈一個,指手畫腳誰不會?嘴皮子的本事糊弄誰啊?” 另外一些不明就裡的客人也起鬨:“對啊,就是啊,沒那個本事別嗶嗶,有本事自己彈一個。” 溫妙柔慌了,如果剛才封範不接茬,現在怎麼都好說,可是,他剛才接茬評論了那麼幾句,這就不好收場了。 頃刻間,她想了各種主意,最後打算不行就自己替封範道歉。 就在此時,封範笑呵呵的站起來,說道:“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就來到了小舞臺上,坐在了那個鋼琴凳上。 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傻眼了,閨蜜和男友們呆在那裡,不知如何為賈前途說話了。 倒是一個很少說話的傢伙,突然冒了一句:“你會嗎?別給人家弄壞了,你再賠不起,讓我們買單。” 封範呵呵一笑:“想不到這個酒吧竟然用上了Pleyel的大品牌。”此時,酒吧老闆也在現場,他很是得意,對著封範喊道:“哥們兒識貨。” 封範道:“我想,這個在國外買,應該是10萬左右,對吧?沒關係,我還能賠得起。” 此時那幫閨蜜和男友又不幹了:“說得好聽,好像你有這個錢一樣,恐怕把你身上這身衣服賣了,也賠不起吧。” 封範鄙夷的笑道:“別用自己的狀況揣度別人,你自己賠不起,不代表別人賠不起。” “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知道妮妮家是什麼收入嗎?她在公司算白領,年薪五十萬,你跟她比,你拿什麼跟她比?真是無知不要臉。” 封範冷笑:“要不要待會兒做個對賭協議?” “賭就賭,誰在乎你個小癟三?拿筆來。” 於是,現場很快有人寫了一個對賭協議,宣告道:“兩個人誰都不許借用外援,把現有身家拿出來,輸掉的一方,要給另外一方百萬賠償。” 封範看都沒看,直接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此時,在一邊的賈前途冷冷的說道:“要不要,我們之間也做個對賭?” 封範冷冷的說道:“可以,但是宣告一點,不準帶上家族的資產,以個人收入為準,畢竟我們賭的是個人的賺錢能力,不是你的家族。” 賈前途傲然地說道:“那是當然,我是從前年出國,有了這份工作,一共三十六個月,所有的收入來跟你賭。” 封範一個字:“簽字。” 一班閨蜜帶著男友又鬧鬨起來:“真是見過膽大的,沒見過這麼膽大的,敢跟賈少比收入,哪裡來的自信?” “農村人就是這樣,他在村裡收入一百塊錢,就覺得很多的一筆資產。” “這叫什麼?傻逼加裝逼,簡稱二逼。” 這些話,封範根本不去聽,待會兒就會知道,誰被打臉。 不過在彈鋼琴之前,他倒是還有問題。 他轉向賈少,問道:“我很好奇,你在國外的專業是什麼?” 賈少傲然答道:“這個就不需要問了吧,說了好像你能聽懂似的。” 封範微笑:“能不能聽得懂是我的事,敢不敢說是你的事兒。” 賈少勃然大怒:“我不敢說?真是太猖狂了,我告訴你,我學的是金融學,我的恩師是裡奇!行了吧?可以彈琴了嗎?別到處找話,拖延時間了,告訴你,今天你要是彈不出來,我會讓你後悔惹了我。” 封範神秘的笑笑:“好的,如你所願,想打臉,現在就成全你。” 說著,開始彈琴。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賈少的鋼琴,只是青少年時代,作為個人的一個專長,下了一定的功夫而已。 但是,封範彈出來的鋼琴,一看就是專業素質,而且現場的專業人士,一看之下就大驚失色,這絕對是國際大師級別的。 他的彈奏體現了輝煌的技巧、燦爛的光彩、豔麗的民俗,真的是扣人心絃、酣暢淋漓。 從他用八度單旋律方式奏出的純樸無華的第一主題開始,到全曲末尾震撼人心的強奏結束,聽眾的心始終被每一個音符牢牢地控制著。音樂時而纖細如絲,時而狂濤洶湧,時而如泣如訴,時而剛毅果敢,時而憂怨傷感,時而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