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範原地騰空而起,那汽車以飛快的速度,直接把那個死寂給撞飛了。 然後,連停都沒停,就直接尿遁了。 封範想去追他,但是現在病貓還在空間核桃裡,生死不明。 還是救人要緊,於是他就打消了去追人的想法。 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把權元凱和病貓從空間核桃里弄出來。 那權元凱一臉吃驚地看著封範,問道:“封神醫,你剛才把我們送到哪裡了?你在雲城還有這麼好的去處?” 封範也不回他話,而是蹲下來,檢視病貓的身體。 病貓的後背都給炸爛了,血肉模糊。 現在連氣息都沒了,權元凱見了,不由得眼圈紅了,道:“完了,病貓兄弟完了,他跟了我五六年,我把他當過命的兄弟。” 封範也不理他,掏出銀針,準備給病貓施針。 權元凱哽咽著說:“都這樣了,還能有救嗎?” 封範道:“你再這麼磨嘰,肯定沒救了。” 權元凱慌忙閉嘴,挓挲著兩隻手,道:“我能幫什麼忙?” 封範道:“站一邊待著。” 說著,就在病貓身上十三個大穴,依次紮下針,然後又把手掌放在他的命門上,強行給他渡氣,過了大約五六分鐘,病貓開始有了呼吸,進而聽到了他呻吟的聲音。 權元凱吃驚得眼珠子瞪得牛蛋一樣,道:“我去,我去,封神醫,你太厲害了,人都死了,你又給救過來了。” 他的眼神裡滿是崇拜之色,對封範越發敬重了。 封範不理他,繼續給病貓療傷。 他伸手去核桃裡取出了幾株,在峽谷裡找到的無色草,又拿出了在石洞裡找到的夜明珠。 用個小刀把夜明珠刮下沫來,和了那五色草,給病貓餵了進去。 這還不算,又把山魁道人的幾瓶低階丹藥,喂在病貓嘴裡。 大約半小時的光景,病貓背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把一旁的權元凱驚得大呼小叫。 很快病貓也醒了過來,起初他還傻傻矇在鼓裡,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權元凱就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病貓,這個傢伙操著生硬的大夏語,說了一句東北人流行的嗑:“先生,你不僅治好了我的病,你還救了我的命。” 說著,跪下就磕頭。 封範剛要攔下他,誰知權元凱也跟著跪下磕頭:“封先生,你今天救了我們兩次命,往後你就看我怎麼做吧。” 封範一個手一個,都給攙扶起來,然後道:“先別客氣了,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這麼一說,這兩個人才意識到,現在都是深夜了,到現在,他們還沒找到地方休息。 原本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預定了酒店,但是,出了這檔子事,顯而易見,那個酒店就不能去了。 三個人決定另找地方,他們現在正在一個開闊地帶,貌似是河邊的地方,周圍的燈已經暗了下來,這裡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 於是,三個人打算奔著有燈光的地方去,在馬路上攔一輛計程車。 病貓受傷,便讓權元凱在前面帶路,誰知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什麼絆倒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氣呼呼的剛想罵人,誰知道,地上突然一個人跳起來,手裡拿著什麼東西,就朝權元凱扎過去。 一邊扎,一邊喊著:“畜生們,你們害得我們還不夠嗎?你們想趕盡殺絕嗎?” 權元凱完全沒防備,幸虧他本能的反應還是很快,下意識的往後一跳,躲開了那個人的攻擊。 但是,那人瘋狂地跟著衝了上去,一步不讓的向權元凱攻擊,把權元凱弄的手忙腳亂,可把權元凱氣壞了。 他飛起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似乎沒有多大的力氣,被踹在肚子上,當即倒在地上。 但是,他倒在地上,嘴裡還是叫罵不停:“姓毛的,我就是變成惡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權元凱氣得不行,從腰裡掏出手槍,就要朝那人開槍。 封範及時出口道:“慢著!”制止住了權元凱。 他走上前去,對那人問道:“先生,你剛才說的姓毛的,是誰啊?” 但是,那個人顯然已經處於癲狂狀態,根本就不聽封範問了什麼,只顧著揮舞著手裡的什麼東西,亂扎亂刺。 封範就只好用了點手段,把這個人控制住了,不再亂叫亂喊了。 見他安定下來,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