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心悅目,但是,我已經有了白衣人師父了,咱可是很有節操、忠貞不二之人啊!更何況,對於這類已經被我與榴兒暗中按上“種豬”這種無上光榮稱號之人,就算我現在仍舊孑然一身,咱也不稀罕啊,因為指不定我就會被他傳染上個aida,到時候連怎麼死翹翹都不知道。
“多謝王爺誇獎,不過俊醜與否都無關緊要,橫豎只是爹孃給的一副臭皮囊而已。”我垂下頭,打斷了司馬仁治的視線以及這種尷尬、詭異的靜謐氛圍,低聲回答道。
“咳咳……,說得好,俊醜確實只是副皮囊而已。日後你便在本王身旁好好服侍吧,服侍好了,本王定不會虧待你的。本王手頭現在尚且還有些事要處理,你且在一旁侯著,如若有事,本王會喚你的。”可能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司馬仁治咳嗽了兩聲,然後便讓我退到書房外面侯著。
我重重的吁了一口氣,心中警告自己,以後切不可再如此粗心大意,讓自己險些暴露身。另外,等啥時候見著榴兒,也得提醒提醒榴兒那丫頭一下,她的警惕性比我高不了多少,也是個標準的馬大哈。
不過,事已至此,我也不能過度校正了,第二日起床時,我只能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層淡淡的黃粉,使自己的面孔變得稍稍枯黃一些,日後再慢慢加深臉上的顏色,不然,昨日臉上還是白裡透紅,今日就像得了一場癆病一般,黃不拉幾,反而更容易引起司馬仁治或者身旁其他人的懷疑。
而接下來的幾日中,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感覺司馬宗仁需要人做端茶、倒水、伺候用膳之類服侍他的活之時,都喊了我的名字,讓我過去,明明服侍他的親兵衛一共有四人的,為何偏偏喊我一人來做,nnd,太欺負人了。
如果僅僅是這些還稍微好說一點,因為白日司馬仁治活動的範圍主要就是書房,那我待著的地方自然也就是書房附近的範圍內了,最讓我鬱悶的是當我值完十日的白班之後,換成了夜班,司馬宗仁的活動範圍變成了臥室,我也只能隨他移步進臥室了。
軍中侍女甚少,大多數活都是由士兵或者親衛來做,因此,給司馬宗仁端洗腳水、更衣之類的活自然也就換成了我這可憐的親兵衛來接手,將司馬仁治那廝服侍睡了,我還得站在門外把守著門,並注意聆聽著室內的動靜,等候著他的隨時召喚。
這也就 還罷了,最要命的這樣的日子過去三天之後,司馬宗仁這個色胚突然“性”致大發,讓另外一名親兵衛去將他的一名叫做綠柳的侍妾領過來,至於領過來要做什麼,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得到了。
雖然我被分作司馬宗仁的親兵衛之時,就知道遲早會直面這種會讓人感到尷尬,並想入非非的場面,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刻,站在門外,光明正大的聽著室內正在進行的那場春宮戲時,尤其是那綠柳的叫喚一聲嬌似一聲,司馬宗仁的喘氣聲也一聲重似一聲時,一向臉皮厚的我也面紅耳赤,聽不下去了,抬起腿,往臺階下走去,準備離這種勾引人犯罪的現場遠一點。
“齊俊明,不要離開這裡,待會王爺隨時可能會叫喚你進去服侍。”這時,與我一起同值夜班的親兵衛馬超卻喊住我道,儘管他現在也有些面紅耳赤,心神激盪,連說話聲音都微微帶些顫意。
蝦米?讓我在外面旁聽,荼毒我的耳朵也就罷了,還要我進去,目擊現場,不至於這麼變態吧?我心中嘀咕道。
“俊明,去小廚房給本王打一桶熱水過來,本王要沐浴。”誰知,馬超話剛落音,臥室內便傳來了司馬仁治的聲音。
嘖嘖,真不怕麻煩,這麼埸了還要讓人給他燒水沐浴,我瞥了瞥嘴,不過也剛好,我也不需要繼續站在這裡聆聽故事情節的繼續發展了,因此,我趕緊照辦去了。
到了小廚房,負責燒水的小廚子倒是不以為意,聽了我的吩咐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