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以為這兒是怎麼成型的?有海螺漢子?”
“噗……”沈小沫被他的詼諧逗樂了,噘著嘴強撐著,“還海螺漢子呢……”
“可不是海螺漢子,默默無聞的。”白衍林在露天的花房中和她比肩並立,將嬌俏的人用力括入懷中,正色道,“你願意做我的海螺姑娘嗎?”
沈小沫掩著唇,笑意盎然,“當然願意了。”
她哈了一口熱氣,“到時候,我每天早上起來給你做早餐,晚上呢給你做晚餐,白天你不在家呢我就收拾屋子,每天都把這兒弄得乾乾淨淨井井有條,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在找一地兒躲起來。”
“為什麼要躲起來。”
“海螺姑娘就是這樣做的。”
兩個人笑笑鬧鬧,比肩並立,彼此之間調笑的默契像是已經相知三五。
相依相靠,溫潤的氣息相纏撩動寂冷的空氣,再冷也覺不出。
輝煌的夜色在視線中逐漸寥遠,綿延成一個虛浮的輪廓,漸漸淡去。
沈小沫偷偷仰著臉看他,月華下的面容輪廓分明,堅毅的唇角勾出笑容,挺拔的鼻樑在微光下投著深深淺淺的影,彷彿一幅畫。
這個男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將她所想的,嚮往的,一一呈現在她面前。
想到這兒,沈小沫緊了緊挽在白衍林胳膊的手,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再無他求。
回到賓館,沈小沫的唇角一直不自覺地勾著笑,進門突然站住腳,“呀!”
“怎麼了?”
“房產證!我忘了拿了……”
“知道你笨,走的時候我收著了。”白衍林撇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大姨媽走了嗎?”
“啊?”
“啊什麼?”
“走了……”雖說已是夫妻,可她在面對這些話題的時候總還不免要侷促矜持,當下紅了小臉,“前天就走了。”
“我記得也是該完了,那你不給我說一聲。”白衍林扯著領口,將手上的西服甩在凳子上,修長的身子在燈下投出光影。
“這還得跟你說?”沈小沫咋舌,“她對我挺好,這會兒沒疼。”
“疼不疼都得報備一下。”
沈小沫蹭進他懷裡,軟軟的發頂摩著他的下巴,癢癢的,“跟你報備幹嘛,你又不是大姨夫。”
“我好算日子。”
“算什麼?”
白衍林邪勁兒十足,聲音磁厚,“好算日子要你啊。”
嗷嗚。沈小沫埋的更深了,面頰一陣燒燙,輕輕搡了他一下鑽出懷抱,聲輕如蚊,“要你妹……”
白衍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手,兩人隔著幾毫米的距離,他將頭壓下來,在她的唇角廝磨,“剛才說什麼?”
沈小沫不自在地扭動身子,“沒什麼。”
“要、你、妹?”他慢慢的重複著她的話,“你也會粗口?”
“這哪裡是粗口啊……”話還沒說完,他的舌就長驅直入,讓她喘息不能。
整個人踩在雲端,腳底虛浮。
她生生掙脫出來,極力平復呼吸,“你別鬧,我晚上還有正事兒呢。”
白衍林才不管那麼多,又將她拉回來,唇覆上去,“我就是你的正事兒。”
“哎呀你起來啦,”沈小沫以手將他的腦袋撥到一邊,“真的是正事兒!我明天一早還有一副設計稿要交。”
白衍林眯起眸子,粗糲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過了?”
“沒,我多投幾個公司試試。”
“不是隻要Vlan?”
“那也不能做一攬子生意啊。”
好不容易把纏人的白衍林打發到一遍,她盤著腿開啟架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