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願意,打你都他媽是輕的!”
狠狠鬆開;再用力一搡;莫多多毫不客氣;冷嗤一聲,“關鍵是,你連他媽小三都當不上!”
“你!”白怡明顯一頓,所有的情緒湧上腦子,狠狠一窒,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莫多多,又不敢恣意妄為,只能恨意凜然地剜著她,“哼,真是物以類聚,潑婦自然喜歡和潑婦在一起。”
“呵呵呵,”莫多多勾了勾唇,痞子味兒十足,輕蔑道,“總他媽比過街喊打的小三強吧。”
“我不是小三!”白怡恨恨地說,“沈小沫,我從小便和他生活在一起,在一起多少年,我就愛了他多少年。我付出了那麼多,包括我的青春,憑什麼你三個月就能嫁給他!你瞭解他嗎?你愛他有我多嗎?你知道他愛吃什嗎?你知道他習慣幾點起床嗎?你知道他生氣的時候總是皺眉頭嗎?你知道他挑眉的時候左邊會比右邊……”
沈小沫看著雙眼猩紅的白怡眼底是一片冰涼,“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瘋子有什麼區別,於情,我是你嫂子,就算是退一萬步我也比你大三歲,按理,你還得叫我一聲姐,一口一個沈小沫你當真是瑞士留學回來的?你到真讓我刮目相看。”
沈小沫頓了頓,冷冷地說,“你說的那些我的確不知道。可有些東西,有人有,有人沒有,有人求而不得,有人棄若敝履,如你怎麼想不通,那我告訴你,這是命。”
沈小沫明明面色淡淡,卻從骨子裡散發出一股傲氣。
白怡氣短面紅,兩眼泛酸。她憑什麼!憑什麼這樣淡定!她一臉狼狽地揚眉,“沈小沫!你就是個賤……”
“夠了!”大門被狠狠推開,偌大的屋子,一陣風灌進來,透骨寒涼。
門口,男人站在陰影裡,高大的身影黑如喬木,銳利而陰鷙的視線直射過來,還有瀕臨爆發的狂怒。
白怡咬著唇,瑟瑟地望著白衍林。
男人慢慢走過來,面容比夜色還要冷漠,瞳孔微擴後皺縮,聲音凌厲,“你鬧夠了沒有!”
“哥……”
“別叫我哥!”
那一瞬間,白怡驚覺恍惚,她瑟瑟地顫了顫。
“哥,”白怡堅持喚著,一副無辜委屈的樣子,“我,我只是想念這兒了。”
“想念?”白衍林面無表情,聲音寒涼,“進來吧,搬。”
一眾人轟轟進入,拿起白布開始罩傢俱包桌角,沈小沫和莫多多俱都一愣。
白衍林冷冷清清地說,“想念就把這兒留給你。”他狠狠地,一字一頓,“我不想沫沫因為你的存在而揪心,哪怕是皺眉都不行。這房子,你要?我們走。”
一字一句,剜著白怡的心,他居然這樣在乎沈小沫。哪怕是皺眉都不行?
那她呢?他知道自己已經為他哭盡了無數個日夜嗎?
她原以為他只是需要時間,那麼她給。所以才會有她出國留學三年,才會有她遠離他鄉,她原以為距離會喚起他對她的思念,會讓他明白其實他是愛自己的,卻沒料想,她等來的,是他已經結婚的訊息。
她對他的感情,不止十年。她始終不肯承認白衍林已經結婚的事實,可在看見他的妻子的那一瞬,她的世界分奔離析,她才發現自己錯了,錯的徹頭徹尾。
這一走,竟是成全了別人。
而她,只是一廂情願。
可是她不甘。
白怡攥緊了拳頭,眉間一個川字深苦,竟然是看著他的眼底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哥,白衍林,你妹妹,愛你的我方才被欺負了啊。
他們走?白怡心念悽凌,這房子,是她在父母出差的時候和白衍林一起生活的地方。有她的房間,有她愛的大廚,有寵溺她的哥哥。
白怡突然撲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