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休息一下的好。好了,我已經看完了,回前面再談其他事情。”韓立稍微解釋了一句,就不再理會其他人的起身而走。
老嫗等人雖然心中疑惑萬分,但自然不敢違命的緊跟了出去。
於是片刻工夫後,韓立再次坐在大廳中原來的位子上,品嚐著手中的一杯靈茶,目光微微閃動,似乎有什麼為難事情一時難以決斷。
其他人見韓立這般慎重模樣,自然不敢打擾什麼,從老嫗到海大少幾人均都恭敬的閉口不言,靜等韓立的主動開口。
不知多久後,韓立眉梢一挑,將手中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似乎終於有了什麼決定。
“白道友,你們對令愛身上的寒毒,瞭解多少?”韓立衝著中年男子,問了一句。
“晚輩也曾經請過一些高人仔細診斷過,據說果兒體內寒毒是一種非常罕見的地肺寒氣所致,大異於世間普通的冰寒之毒,除了合體修士用莫大法力強行驅逐外,就只有幾種傳聞中的至陽靈藥外才可能中和此寒毒的。”白化及心中一驚,急忙將所知全講了出來。
“嘿嘿,難怪他們會如此一說。”韓立聽了卻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
“前輩,果兒的寒毒難道另有什麼不妥?”少婦聽了韓立之言一驚,大為擔心的問道。
“二位道友何時知道這丫頭有寒毒在身的。”韓立沒有回答少婦提問,反問了一句。
“是九歲時候!果兒在修煉的時候,忽然間在密室中暈倒了,我們這才發現有此寒毒的。當初還只是不起眼的一絲而已,我等開始還不在意,用了一些普通方法來拔除此寒毒,結果反而火上澆油般的迅速惡化起來。短短几年功夫,就變成眼下這般模樣了。可果兒剛剛出生時候,我和岳母大人都檢查過她體內全身,並無任何異常的。估計多半是哪個歹仇家,趁我們不注意,暗算了我家果兒。可惜一直查不出來倒底何人下的毒手,否則白某拼著性命不要了,也要……”中年男子先是滿臉痛心之色,接著又有些咬牙切齒起來。
一旁的少婦,也面容陰沉下來,顯然也對那個“仇家”痛恨異常。
“仇家!不,這寒毒是從胎裡就自身帶來的,並非什麼地肺寒氣,而是大有來歷之物。”韓立目光一掃二人,淡淡說道。
“既然是前輩所說,自然不會有假。但前輩能否給小徒略加解釋一二,以解他們疑惑。”一直在旁邊聽著的老嫗,恭敬的開口道。
“沒什麼,道友不文,在下也會說清楚的。這丫頭其實懷有一種傳說中的靈體‘透髓之體;,在出生的時候此種體質無法察覺出來的,只有到了九歲陰時才會出現徵兆。但寒毒第一次發作時極其猛烈,據說擁有這種靈體在身之人,多半都會在第一次爆發時隕落而亡了。故而即使這種靈體在一些上古典籍中也罕有記載。若不是我巧合下知道此事。恐怕也會將這丫頭體內的寒毒,當做普通的地肺寒氣處理了。”韓立終於緩緩的解釋起來。
“冰髓之體!”
少婦和中年男子互望一眼,臉上全是驚訝的表情。這種靈體,他們的確第一次聽說過,心中自然不禁有幾分疑惑,不禁暗自嘀咕其中的真假。
倒是那名老嫗聽到冰髓之體的名字,皺紋臉孔為之一動,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海大少二人自然更不會聽說過什麼“冰髓之體”,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望著其他人而已。
至於韓立則說完之後,又端起茶杯輕品了一口,一副信不信全由少婦等人隨意的樣子。
“冰髓之體,果兒竟然是這種體質。如此的話,可是禍福難料了。”老嫗竟在此時,喃喃了起來。
“師傅,你也知道這種異常靈體。”少婦有些訝然的問道。
“為師自己不知道,但是早年曾經聽一位好友曾經偶爾談起過這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