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送的,倘若是,就更不明白那個人為什麼會要他請半天假出去!
“怎麼了?誰啊?”鳳子墨好奇的探頭過來。
穆雲飛一驚回神的同時,一下就把那張紙抓皺在了那裡,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我,我先去看看。”
說罷,就衝了出去。
“他在心虛。”鳳子墨扭頭看向蕭勤玉,更在他轉身之際一把扯住他:“反正你我其實都不指望那個所謂的成績,不如去看看熱鬧唄。”
蕭勤玉回頭,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鳳子墨。
鳳子墨給他看的渾身不舒服:“幹嘛幹嘛?我不就讓你去看看熱鬧麼?至於這麼看著我嗎?”
可是……
不止是偷偷摸摸跟在身後的他們沒見到那個神神秘秘的人,連先一步跑出來的穆雲飛,也沒瞧見國子監外有什麼人。
“人呢?不是說有人找我嗎?”穆雲飛問門房。
“咦?”門房往外張望了下,撓撓頭道:“奇怪,剛才明明有輛馬車停在那兒的啊,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穆雲飛一聽,面色頓時變了,邁開步子就要出去,卻被門房攔住了:“穆公子,您請假了嗎?先生的准假條呢?沒有的話小人不能讓您出去呀。”當然,真要出去,可以翻牆,別從他守的大門出去連累他就成。
“怎麼了?”
看他要硬闖,鳳子墨和被強拖著來的蕭勤玉只好了站出來:“雲飛,到底是誰讓你這麼急?”
穆雲飛看了看蕭勤玉,握緊手裡的紙條,搖了搖頭:“沒事。”說罷,又往裡走了。
“竟然還跟你有關?”鳳子墨勾著蕭勤玉的肩,一起回頭,擰了擰眉,道:“盯緊他!”
*分啊分啊*
馬車在晉安侯府門口一停,公子哥兒打扮的蕭如雪便立馬鑽出車廂,下馬車大步流星進府去。
潘瑾瑜隨後從馬車下來,面色陰沉發黑,像燒了十年的鍋底一樣,三兩步就追上了先走的蕭如雪,一把拖住她就往他們的院子去。
“世子爺……”
玉錦玉帛也做了男裝打扮,一路誠惶誠恐的跟著回來,見這狀況,頓時慌得變色的追上去,就怕潘瑾瑜氣瘋了,對蕭如雪動粗。
潘瑾瑜拖著蕭如雪頭也不回的繼續往院子去,卻陡然高聲一喝:“錦玉!”
錦玉立馬跳了出來,點住了玉錦玉帛,卻也擰眉擔憂的看著被強行拖走的蕭如雪,不一會兒,忽的扭頭往東院書房去。
侯爺似乎已經回來了……
*分啊分啊*
重重被一推摔在地上,蕭如雪痛得整個小臉都皺在了一起,卻愣是一聲沒吭,緩過勁後慢騰騰的自己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袍,若無其事一般走向梳妝檯。
砰——
小茶几應聲碎了一地,還有塊碎片飛打在了蕭如雪後背,猝不及防的她險些悶哼出聲,卻關鍵時刻又咬著唇忍住了,繼續往梳妝檯去。
潘瑾瑜俊逸的臉龐頓時扭曲得猙獰了:“蕭如雪,你什麼意思!”
銅鏡裡,蕭如雪看到潘瑾瑜猙獰可怖的面容,其實很害怕,但又不肯低頭,她衝他低的頭實在太多太多了……
暗暗深吸一口氣,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抖:“什麼意思?世子爺聰明過人豈會不明白?更何況,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
“你……”潘瑾瑜氣得要命,卻無話反駁,猛的抄起一旁擺看的青花瓷瓶就砸了過去。
砰——
價值不菲的青花瓷瓶就此碎在了蕭如雪腳邊,碎片雖然飛散,但因為冬天穿得厚實,倒是沒有傷到她,卻,又嚇了她一跳,險些驚叫出聲來。
雖然沒叫出來,卻也神經緊繃,直挺挺的坐在那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