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的話,梁易不禁愣神。倒不是這些人話說得有多骯髒,而是,就算是流氓,做事情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吧?
“光頭,什麼是玩制服誘惑啊?他們這是不是在罵我?”這時,打扮得古色古香的秦MM單純的轉過頭問道。
“不是,絕對不是!他不但沒有罵妳,還在間接誇妳漂亮。”上帝作證,我們的主角可一點沒說假話。不過,看他急急擺手為那些混混辯駁的樣子,儼然是很擔心秦晗月會給明早的《上海日報》製造什麼佔據好幾個版塊的看點。
“這是一個十分複雜的詞彙,赫赫,要不今晚你來我房間,我用行動給你解釋解釋?”見秦晗月滿臉疑惑,不放過任何一個暫便宜機會的梁易壞壞的瞟了她一眼。完全沒料到這樣一句玩笑話,會在日後折騰起了一番他意想不到的波折。
“好吧。”
“咳,咳,咳……”梁易被她直率的點頭動作愕得一口氣沒接上來。
“光頭,你怎麼了?”
“梁易!”薛映月從秦晗月口中兩次聽到那個敏感的詞彙,順著她的目光,她終於看清了那個該千刀萬剮的黑影。
“正是貧僧。”梁易看出薛映月的不滿,索性跟她來了個唐伯的老橋段。似乎自己的光頭也像那麼回事。
“兄弟,哪條道上的!”這時,一個從腰間抽出把匕首的男人已經磨刀霍霍的向這邊走來,牛*哄哄的說了一句。
綜合斷定這裡的所有人,一個老頭一個身體素質看上去差到極點的中年人,外加兩個女人,似乎就只有這個光頭看起來稍微有點戰鬥力。看著兩個女人身上的古典裝扮,他只當這是哪個搞民間藝術的戲團,這句話,只不過混混習慣用來增加自己氣勢的問法。
“我嗎?”光頭男人出呼他意料的笑了笑。
梁易想了想,似乎自己對上海那些道上的勢力還真不怎麼了解,索性擇了一個心裡面十分鄙視的名字:“我是‘離合’幫,你呢?”
音落,那男人忽然神色一變!
“離合幫的人也是你敢冒充的?老子就是離合幫的人,你他媽簡直在放屁!”那男人怒喝一聲,唾沫差點濺到梁易臉上。讓梁易很不爽將放在身下的手對著空氣勾了勾指頭。
這時,只聽“撲”的一聲。那男人臉上掛不住了。
剛剛說別人“放屁”,自己那該死的肚子當真放了一個響屁出來。
反正背後有那麼強大的後盾,男人尷尬之下,二話不說就要用匕首朝梁易捅去。
“死吧!”
“譁!”的一聲,一邊的薛映月看見匕首半截沒入梁易腹部,臉上頓時一片驚慌。
而熟知梁易那副臭德行的秦晗月,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得是什麼狗皮膏藥,但還是笑著對薛映月示意一眼,讓她不要擔心。
“跟老子鬥!”這時,那男人傲氣慢慢的抽回匕首,本以為要使些力氣才能從對方身體力抽出的刀身,竟然手一動就“拔”了出來,讓過度用力的男人身子朝後一仰,踉蹌幾步,險些坐倒在地。這時他分明看見,自己手上的匕首,竟然莫名奇妙的少了半截,只剩下刀柄和一個食指關節長的刀身。
男人下意識的朝梁易剛才中刀的地方看去,詫然發現梁易身上哪裡有任何刀口?
“我說兄弟,出來混,拿把假刀唬人可以,明明拿的是耍雜技的假刀還要捅人,可就不大好了。”梁易“謙和”的勸說道。
“湯!”一計金屬聲響,男人無語的看見,只剩下半截的匕首,隨著他不經意的把刀往下垂直,那“消失”的半截刀,竟然硬生生的“長”了出來。
“這…這……”男人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這一縮一伸,明顯就是那種賣藝耍雜技表演什麼“刀槍不如”,暗地裡做了手腳的假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