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迫不及待的從他手裡“搶”走三把自己用塊廢石頭都能馬上製造一堆的靈器,梁易眼中閃過一絲邪異的笑容。
不是想要靈器嗎,如你們所願。這三把劍不但是六品靈器,而且還都是加了禁制的六品靈器。
不過別人喜歡在禁制上輔助什麼劇毒效果,我卻喜歡在這上面加點“被毒”效果。以後和人過招時,可千萬別冤枉你們對手對你們下毒。
不得不承認梁易是個天才。那些兢兢業業研究正當禁制的煉器師,恐怕用上十年百載,都鼓搗不出這麼一個起反作用的東西。縱觀修真界歷史,朝自己放毒的禁制,怕是史無前例。
“三位,你們看,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們是不是……”
絡腮鬍子直接滴血認主了靈劍,然後小心收起,裝模作樣的大笑一聲,道:“哈哈,如果是別人,我兄弟三人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不過我倒是看道友你挺順眼的,今天就破例一次。”
“那就勞煩道友為在下‘鬆綁’吧。”梁易心中暗笑,應該是看三把靈劍挺順眼的吧。
“道友,你還在猶豫什麼?”梁易疑惑的看著絡腮鬍子,已經舉起來準備幫自己解去束縛的手,去忽的愣在了半空中。
“我改變注意了。”絡腮男人突然將手放下。
我靠!
梁易心裡忍不住罵道。這不明顯是見自己隨手就拿出三把六品靈器,覺得自己油水大,所以還想繼續敲詐嗎!?
這時,卻見絡腮男人冷冷看向自己身後:“我道是誰那麼大膽子帶個狂小子來我們憂雲門撒野,這不是我們什麼禍都敢闖的湘冉師妹嗎?呵呵,這就不足為奇了。”男人語中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湘冉見過三位師兄。”
急急走過來的人正是彭冉。只是彭冉雖然謙恭的施禮,但梁易卻分明捕捉到她臉上閃過那抹十分明顯的陰厲之色,雖然及時收斂,但身體的抽搐跡象,完全能說明她強烈的情緒反應。只是那深含仇意的目光並非朝著那個諷刺她的男人,而是直直鎖定左邊的少年。
“哼!”一計冷哼帶過陣陣寒氣,左邊那少年出聲了:“我們哥兒三個可不嫌命長,可沒膽量敢充當妳彭冉的師兄。私放‘三尾吞天獸’,首座看在妳那老不死的父親和已經老死的爺爺份上才網開一面只把妳逐出師門。這幾年似乎是得意過頭了,當真以為憂雲門和妳呆的世俗之地一樣,居然連同妳的小情郎一起來放肆。”
“前輩,你…你沒事吧?”彭冉有些不自然的撇開少年的言諱。
梁易對她露出了一個滑稽的笑容:”我現在都被他們困住了,還被勒索了三把靈器,妳說我有事沒事?”
“‘斥元陣’?”彭冉一愕。很顯然,她也是知道山門前這困陣的厲害。雖然知道梁易修為不低,但一個至今還對世俗有所眷戀的修真者,修為也不可能高到能夠破解這個高深的陣法。
“湘冉啊湘冉,若不是妳忽然跑來,我們還不知道這小子原來和妳有一腿。現在嘛,哼,凡是和妳有關係的人,不殘不歸!”
“這男人也不知道幾天沒刷牙,口臭得可以燻死一頭牛了。”梁易心裡嘀咕著,一顆大光頭不禁在彭冉和三人之間來回轉悠幾遭。瞧這橋段,到底是彭冉以前得罪了他們,還是他們得罪過彭冉啊?
“我說彭冉,妳在這憂雲門人氣可和在上海差太遠啦。”梁易在旁邊無奈的一嘆。
彭冉臉色有些難堪,不作聲的看了看梁易,重重咬了咬唇。
“三位師兄,以前諸多對不住你們的地方湘冉無話可說,但還請念在曾是同門的分上,不要為難我的同伴。”彭冉很誠懇的說著,只是那歉意的目光卻只是對著絡腮鬍子和右邊的胖子。
絡腮鬍子*起手,嘴角一撇:“同門?妳當初私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