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見。
臺上包括緣淺雪和雲不悔在內的眾人一時都摸不著頭腦。落葉真人的人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漲了?
就連他們這些明白墜仙球含義的人,對落葉真人求親也是都是持著不反對也不支援的態度。那些一個個見識沒多少的小修真者,向來都表現得比他們這些圓滑穩重的大派掌門還疾惡如仇,怎麼會出現如此共鳴?
很多人自問就算現在站在臺中央的是他們,也頂多引起大家的附和,不可能受到那些人不余余力組織起一干語言來力挺。
“夫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聽著臺下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緣淺雪想起梁易之前隱晦的那句話。
“赫赫,很快妳們就知道了。”梁易表現出一如既往的神秘。
“咦?”雲不悔忽然一愣。夫君明明坐在那把椅子上,可剛才她為什麼聽見聲音是來自正前方呢?
緣淺雪也有著差不多的疑惑,剛才梁易的聲音分明是用口發出,可是身旁的夫君,一直都沒張過嘴啊。
這時,她忽然注意到梁易那件世俗襯衫上面一個鴨子的圖案。夫君什麼時候把衣服給換了?之前明明是一隻老鼠啊?
當然,因為前後兩件衣服樣式相同的緣故,除了對他關注最多的二女,其他人很難注意到“米老鼠”已經變成了“唐老鴨”。
不得不承認,梁易的“預測”總是很準確的,當山谷中一陣陣支援聲整合成一句又一句的:“落葉烈月,結緣一線!”,此時成了所有人目光焦點的秦晗月受寵若驚,乍看上去的確是容光無限。
但在這之餘,又不得不說梁易的“預測”有那麼一點不準確。因為秦晗月此時,事實上內心中“風光”的感覺少得可憐。更甚至她明知道面對眼前情景,天底下哪一個即將新婚的女人都應當受感動才對。可是,她卻沒有。
一顆心。很迷茫,很想把此時的時間間隙無限拉長,很想有更多的喘息之機……
“感謝諸位對貧道的信任和厚愛,我落葉,此生必定為正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就在梁易心裡無限鄙夷這位左裂仁兄的厚臉皮時,對方卻緊接著說出了一大堆讚揚自己的話,“梁真人乃至整個修真界歷史上當之無愧的第一英豪,正邪兩道任何人與他相比,都彷彿米粒之光與皓月爭輝。”
只是在這讚揚之餘——“梁真人如此了得,而今日之事,又我落葉人生中中為數不多的大事之一,自然不能落了分量……所以,眼下樑真人必須得走上前臺,為我與秦師妹作我們這場姻緣的見證人!”
“好大的口氣!你這是在命令梁易前輩嗎?”閉月劍派掌門當即一拍椅臂。心中直道這人被剛才那些虛假的附和聲衝昏了頭腦,前面的奉承還說得過去,後面,居然梁易前輩用上“必須”兩個字。心中對邪道妖孽有著很大“潔癖”的她,今日本就對此人借自己門派的拍賣品送給佳人頗感侮辱。
“勸你還是趕緊給梁易前輩道歉,求他不要怪罪你的無禮!”
以落葉真人的敏感身份,臺上的人自問就算是落葉低聲下氣求他們,他們都不一定會站出來為他當什麼證婚人。畢竟這是關係到聲譽的事情。那些仇視左裂魔宗的人,很可能連帶他們一起仇視。
更何況,現在此人說出的話還是那麼欠揍,若是有哪個晚輩敢用這種命令的口吻對他們說話,嚴懲是必然的。內心深處,他們早已經將自己和落葉真人,當成了梁易的晚輩。
希望能拉近和梁易之間關係的眾掌門,都很明智的選擇在“梁易前輩發怒前”,比他更先表示憤怒。頓時七嘴八舌的纏繞在了落葉真人身上。
“正所謂近烏者赤、近墨者黑。為你這邪道餘種主持婚姻,是個人都擔心被一起仇視上!秦道友一時迷惑要下嫁給你我無權管,但還請你掂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