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唐伯只能憋屈的解釋為,那個姓袁的,現在不但沒有刻意收斂寶物上的氣息,還在刻意釋放,對來者進行挑釁!
寶物因人而異,有些東西,使用的人越強,發揮的效用越大。
如果說在密境外,唐伯還報有一絲渺茫的期盼,希望東西在袁一這種低修為的人手上發揮的效果並不那麼理想。希望梁易身上眾多低一級的金仙仙寶能派上點用場。那麼進入密境的第一秒,赫然是他希望破滅的時候。
倒不是因為現在能力受到了多大限制,而是唐伯明白,比羽文天君一干人還要高一層次的傢伙,都是領悟了某種能力才得以突破。比羽文天君之塔還要高一層次寶物,自然也少不了那種可怕能力!又或者說,不具備那種變態能力,就不配被稱作那個等階的人,同樣也就不配被稱作那種等階的寶物!
正如梁易耳朵裡那根棍子還完好時一樣。梁易就算不拿它去攻擊人,只要可以使用棍子裡那種神奇能力的一絲半點,除了面對那種站著不動,梁易都傷不得分毫的仙人,幾乎就等於無敵了!
只是唐伯覺得,修真者得到羽文天君之塔一階的寶物已是奇蹟,得到那種東西,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就好像梁易身上除了《滅刑功法》之外另一本深不可測的功法,當初被邪匠一介凡人得到一般匪夷所思。
從梁易機緣之下擁有了那根棍子來看,袁一得到一件同等階的東西似乎也不算過份。
但唐伯卻明白。連他們這些金仙都對每一分修為珍惜得要命,若非帝仙令不可違,世上絕不會有幻仙羽、武仙刃這種東西被煉製出來。而那種仙界頂級之物,潑猴捨不得煉製半件,頭上胞那位很可能煉製過那麼一件,但也早已被梁易收進囊中。
雖然那本《滅刑功法》,唐伯並未親眼看見佛祖煉製,更沒親眼見他扔進墜仙塔,但那本書上對修煉者的限制,赫然說明是為梁易一個人所撰寫。而改變修真界乃至仙界的法則,上頭那層除了已經獻出那根棍子的潑猴,也唯有佛祖能做到這點。而書中吞噬天引的特性,足以讓梁易一直停留在修真界,似乎也應正了佛祖不願讓羽文天君發現他的這個事實。
不過正所謂術業有專攻,佛祖他縱然能改變法則,也得讓一個擅長雷道的人輔助。刑仙雖然是仙界雷道第一人,不過要他幫忙,不是平白惹他主子羽文天君猜疑嗎?至於書上署名的刑神,唐伯自問還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應當是哪個對雷道有所研究的小輩吧。也只有某些小輩,才會無知的以“神”這個字眼自稱!而從那本功法上歪歪曲曲的字跡上看,的確也不像是出自什麼尊家之手,應當就是佛祖找來的那個雷道小人物所寫。
潑猴啊潑猴,你阻止仙人下界,弄得自己也無法下來,現在看來,卻是害了梁易啊!
在良久的猶豫之後,唐伯終於下定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拿雞蛋去碰石頭。現在魂仙椅在手,自己要搖身變成一個完完本本的仙人,只是時間問題。重修是不會有天引將他拖去仙界的。到時候,即使對方有十件八件那種寶物,只要身體防禦足夠,也不懼他分毫。
“小子,我看我們還是……”
“刷!”
事不由人,唐伯後面的半句話,被迫嚥了回去。因為終於按耐不住穿上邪匠牌太空服的梁易,眨眼時間已經把他反拖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緊接著,當半空中的唐伯下意識收斂住他難以發揮效用的真氣,打算藉助梁易降落時,卻感覺身體忽然一輕,剛意識到是梁易抓著他的那隻手忽然“不負責任”的放開,整個人已經手腳無措的像顆做自由落體運動的鉛球墜下。
“蹦!”
平整的地面蹦唐伯身體砸出一個大坑。不敢稍作猶豫的抬起頭,驚疑梁易剛才是不是遭遇了什麼突如其來的攻擊,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