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大胖子又找來二皮等幾個弟兄,把郭寶庫轉移到地下室太平間。
第二天,市局一名法醫和幾個刑警又來到醫院,看了看郭寶庫死亡的現場,又對郭寶庫的頸部進行了解剖,兩個多小時後離開。
“可以活化或埋葬了,屍體資訊樣本已經全部取完,你們處理屍體吧。”臨走時,警察告訴大胖子說道。
下午,郭寶庫的會計來了,幫忙把郭寶庫拉到了殯儀館,草草火化了事。
與亞華纏綿完畢,家棟仰躺著,眼睛望著頂棚不說話。
“怎麼了,家棟你好像有什麼心事。”亞華側過身來,摟著家棟光溜溜的身體說道。
“亞華,明天我回去了,記住了,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我是新疆人,剛認識,只是一夜情,別的不用說。”家棟想了想,終於看著亞華說道。
“怎麼,你把郭寶庫殺了?”亞華大驚失色,悚然問道。
“不,你聽我說,剛才我沒和你說實話,我的那位朋友對郭寶庫也很厭惡,他帶我去醫院去見郭寶庫,可剛一見面兩人就動起手來,我那位朋友力氣大了些,把郭寶庫的眼睛打壞了,估計打得不輕,眼珠兒都掉出來了,朋友慌了,跑了,我怕警方順藤摸瓜查到你這兒,到時你就這樣說就可以,當然,查不到你這兒更好。”家棟幽幽說著,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亞華眼中的殺人犯,便又胡亂編出朋友下手重,也沒將郭寶庫打死的情狀。
“沒事,我知道,家棟,那死鬼該死,怎麼沒再重點兒將他打死呢。”亞華聽說是家棟的朋友乾的,便又高興起來,摟著家棟親了好久。
“也許警方查不到你這兒,我是有些多慮,據說這小子人性很壞,沒什麼朋友,如果他手下的嘍作鳥獸散,警方就根本不會知道他和你的事。”家棟心想,也許自己是多慮,也許這些不該和亞華說。
“沒事兒,不用擔心,即使查到我這兒,也不是你乾的,你也別太擔心。”亞華把整個軟軟的身體都貼上來,用身體和語言慰藉著家棟。
“我沒事兒,亞華,你不用惦記我,說實話,我惦記你啊。”家棟緊緊摟住亞華,接著說道,“等這事過了,你也和我一起回興德吧。”
“看情況吧,家棟,這裡的生意真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我真不想離開,我想多掙點錢,以後萬一咱倆能有機會,出國旅旅遊,玩兒玩兒,也把咱少年時的夢圓一圓,人這一輩子,年少有夢實現不了,青年時期有精力沒錢,為生計四處奔波,年老了有錢了,身體又不好了,家棟,從現在起,咱們都好好珍惜自己,珍惜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快樂,將來,也許有那麼一天,我們能夠攜手去悉尼的歌劇院,去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去美國的自由女神像,去埃及的金字塔……這些,你都和我說起過,家棟,我現在還記得你說這些時的樣子。”亞華越說越動情,家棟越聽越激動,兩人的手不再在兩人的身體上游移,而是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亞華,真謝謝你,謝謝!我說不出什麼了,但我永遠會記住你的話,真的,亞華,一定有那麼一天,我們會在埃菲爾鐵塔上激吻,會在細膩歌劇院擁抱,一定!”家棟說這些話時,已是淚流滿面,大顆的淚珠兒灑在亞華滑膩雪白的胸上。
“家棟,我會記住的,一定!”亞華也是涕泗橫流,他們覺得,兩人的愛情又有了新的昇華,現在,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手在對方背上游移著,心裡那份純美的愛情完全交融到了一起。
第二天,兩人一起用了早點,家棟把亞華送到店裡,緊緊擁抱之後,家棟鑽進車子,向興德的方向駛去。
“以後,真得多來幾次,多好的女人啊!”家棟在車裡認真地說道。
金星這幾天有喜有憂,喜的是自己無意之中遇到一位狂浪無比的女子,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