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可沒有紅包。”
“外婆,我小舅舅回來了。”顧雅螺高喊道。
江惠芬匆匆從屋裡出來,“你把婉怡送回去了,怎麼樣和他們家人又見面了。”
“除了未來的岳母大人,其他的都搞定了。”陸江船坦白道。
“看來你還有的磨呢!就你丈母孃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真是辛苦你了。”江惠芬理解的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了。
“這個點找螺兒的。”陸江船說道。
“不是,不是找我的。”顧雅螺擺手道,“肯定是小舅媽的電話,來安慰小舅舅這可受傷的玻璃心的。”話落還做出一副捧心狀。
“去!”陸江船揮手道,“小看你小舅不是?這點兒打擊算得了什麼?還玻璃心,這心堅硬著呢!”
陸江船拿起了電話,“是我!”電話中程婉怡有氣無力道。
“睡吧!還打什麼電話,天不早了。”陸江船撓撓頭道。
“對不起,真對不起,害你受委屈了。”程婉怡哭哭啼啼道,“你別生氣好嗎?為什麼不說話,說話啊!”
“好了,我又沒什麼?哪家女婿上門,沒有被老丈人家刁難過。”陸江船自我調侃道。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哎!你哭什麼啊!我都沒哭,你哭什麼?”陸江船著急道,“我說你這個丫頭哭什麼啊!”
“人家傷心嘛?快傷心死了。”程婉怡抱著聽筒抽抽嗒嗒起來。
“我說,這不值得你哭成這樣啊!”陸江船把聽筒換到了另外一個耳朵。
“我媽她不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程婉怡可憐兮兮道。“聽我說話了嗎?”
陸江船聞言一時間感慨良多,眨了眨眼,“聽著呢!?”
“求求你。不要恨我媽。”程婉怡哭著哀求道。
陸江船食指扣扣鼻樑,“好了,我不恨你媽。”他接著誘哄道,“放心好了,放下電話,衝個澡,上床好好的睡上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又道,“乖!聽話,別忘了你已經快是我的人了。我會娶你的。”
陸江船放下了電話,撓撓頭,真是頭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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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陸江船所說,一覺醒來。睜開眼。又是陽光燦爛的早晨。
沙灘上正在接受顧雅螺地獄訓練的小輩們,詫異地看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陸江船,正在站樁,滿頭是汗的顧展硯調侃道,“今兒星期天,不是外公規定的晨練時間,小舅舅怎麼跑來了。”
“瞧你們說的,這鍛鍊身體。還需要規定時間啊!睡不著就起來唄!”陸江船踩著鬆軟的沙灘走了過來。
“我說,你們天天練有用嗎?”陸江船挑眉道。看著他們刻苦的磨練自己,累得跟條狗似的,也沒有發現有用啊!
“小舅舅,比劃比劃。”顧展硯邀請道,“看看我們的厲害!”
“練練就練練。”陸江船欣然同意道,他現在是滿腹的怨氣,憋得慌,不管是痛快的打別人一頓,還是痛快的被別人揍一頓都行。
這胸中這口火得發洩出去,不然的話非把自己給憋死不可。
“小舅舅,我來了。”顧展硯提醒他道。
“來吧!”陸江船招手道。
顧展硯微微一笑,笑容充滿了躍躍欲試地孩子氣。
到底還是個孩子,正是逞兇鬥狠的年紀,陸江船搖頭失笑,就在他胡思亂想時,顧展硯動了。等他回過神兒來的時候,顧展硯已經有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躥到了他面前來。
看到近在咫尺的外甥,陸江船黑色的瞳孔猛的一縮,心裡十分震驚。
不說別的,僅是身高和力量的差距,即便顧展硯的技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