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裝少女道:“正是有了這層關係,所以我神音閣知道仙堡的不少事,而仙堡也同樣知道我神音閣的許多事。仙堡的魔咒,我想許堡主已經對韓神捕透l…了一些吧。”
韓風道:“許堡主的確是對在下說了一些魔咒的事。”
宮裝少女問道:“韓神捕可曾答應了她?”
韓風搖搖頭,道:“在下做事一向謹慎,不清楚的事,絕不會冒然答應。在下要是稀裡糊塗的答應了許堡主,將來要是出了什麼紕漏,那就只能說是自找苦吃了。”
宮裝少女笑道:“韓神捕這麼說,也並無道理。”說完之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悠悠的嘆了一聲。
韓風聽了她的嘆氣聲,不知怎麼地,心裡竟有一種衝動,想過去安慰她,但他忍住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又在向自己發功。
“蕭閣主,你嘆什麼?”
“我嘆我自己。”
“嘆你自己?”
“其實,我神音閣也有一個魔咒,只是這個魔咒與仙堡的不同之處在於,仙堡的魔咒適用於仙堡的所有人,而我神音閣的魔咒,卻只應在閣主一個人身上,由閣主一人承受。”
韓風聽了,失聲叫道:“難道蕭閣主也活不過七十歲?”
宮裝少女道:“不,我不是活不過七十歲,而是活不過二十歲。”
“啊……”韓風聽了宮裝少女的話,不禁失聲大叫,對宮裝少女突然有了一種憐惜之心。
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對宮裝少女如此的關心,他只覺得,一個人要是活不過二十歲,分明就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尤其是宮裝少女這般如huā如y…的年紀,那就可加的令人惋惜了。而他自己,當年所生的怪病,也曾經令他活不過十八歲,不過,幸運的是,他遇到了哈哈大師,將他的怪病治好,讓他活過了十八歲。他對宮裝少女的關心,可能是處於一種同病相憐的心態吧。
不過,韓風也不是一個笨蛋,聽得宮裝少女也說出一個魔咒來,暗道:“她說她神音閣也有魔咒,而且只應在閣主一人身上,莫非也要我去神音閣幫她破除這個魔咒嗎?如果魔咒真有那麼好破的話,又豈能輪到我?她雖然值得人心疼,但我與她非親非故,還是小心為妙。”
這時,只聽得宮裝少女道:“韓神捕,有一件事,不知怎麼向你開口才好。”
韓風故作大方道:“蕭閣主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
宮裝少女道:“我神音閣的這個魔咒,只有上天派來的使者才能破去,而破去這個魔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拿到‘凍泉’之下的‘真一神水’,只要將‘真一神水’倒入一個名叫‘九宮圖’的東西之內,便能化去這個存在了數千年的來魔咒。如果韓神捕願意仗義出手,前去我神音閣破除這個魔符的話,我神音閣上下,包括霓裳自己,都將感jī不盡。”
韓風聽了,忖道:“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們說我是什麼上天派來的使者,萬一我不是,或者就算我是,但要是在拿‘真一神水’的時候,有個三長兩短,叫我何從說理去?”懷著這樣的心思,面上便做出為難的神s。
“韓神捕有何難處,只要說出來,霓裳定可為你去辦。”宮裝少女見韓風不出聲,而是一臉的為難,忙道。
韓風搖搖頭,道:“蕭閣主,你誤會了,在下的意思是,這件事太過重大,在下若是輕易答應了,不免有些唐突,想你神音閣是何等地方,豈能是誰說能去就能去的?況且,在下目前還有許多事要辦,只怕抽不開身。”
宮裝少女道:“韓神捕有什麼事,儘管說出來。”
韓風道:“多謝蕭閣主的好意,但一些事,須得在下親自去辦,不能假手他人,還請原諒。”
宮裝少女聽了這話,便明白了韓風的意思,略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