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哦,老夫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與我家少教主齊名的‘l…ng傑’蘭奇山。蘭奇山,你來這裡幹甚麼?”
站在河面上的那個人身穿一襲紅s…的衣衫,瞧他雙足踩著河水,就像是踩在平地上似的,身形居然動也不動一下。
他的年輕並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的樣子,長得頗為英俊,微微一笑,道:“原來是‘齊天教’的何冰何護法,晚輩倒是失敬了。蘭某是來拜訪白小姐的。”
站在船頭的那個人,身形高大,身穿一件淡紫s…的長袍,顯得很有氣勢,而且一看他的穿著打扮,就知道不是尋常之輩,只聽他怪笑了一聲,道:“既然你認識老夫,那就好說話了。蘭奇山,你想見白小姐,今日卻是不行。”
“為甚麼不行?”
“因為我們少教主已經和白小姐有了約定。”
“甚麼約定?”
“這……你管這麼多幹甚麼?”
“既然何護法說不出來,蘭某另外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甚麼問題?”
“聽說貴教的少教主已經來到了臨安,不知他此刻是在白小姐的畫舫上,還是在自己的船上。”
“蘭兄,你說哪裡話,白小姐乃是名震秦淮河畔的絕代佳人,若沒有得到白小姐的同意,小弟怎麼敢唐突上到白小姐的畫舫中去呢。”
隨著話聲,只見何冰所在的那艘大船的船艙中,先後走出了幾個人。當先一個,一襲華服,英氣bī人,正是齊天佑。跟在他後面的幾個,全都是上了年紀的老者,內中的一個,還是一個紅面孔的老駝子。
蘭奇山見了那個紅面孔的老駝子,面s…微微一變,笑道:“齊少教主,想不到貴教這一次來臨安的排場倒是不小,居然連‘駝背海龍’梅老前輩也來了。”
卻聽那個紅面孔老駝子怪笑一聲,道:“蘭奇山,原來你也認得老夫。對了,你太師叔,‘y…面哪吒’宮處一,他這些年還好嗎?”聽他話中的意思,對於蘭奇山的師m…n,倒是很熟悉似的。
蘭奇山笑道:“託梅老前輩的福,我宮太師叔他老人家這些年還好。”
紅面孔的老駝子道:“想當年,老夫與宮處一在大海之中鬥了三天三夜,卻始終不分勝負。不知道他這些年來的水底下的功夫,有了多少增進?”
蘭奇山笑道:“我宮太師叔自從上次與梅老前輩比試之後,才知道甚麼叫做棋逢對手。他老人家總跟晚輩說:天下懂得水下功夫的人,千千萬萬,但說到一流水下功夫的人,卻不多見,梅魁林梅兄便算得一位。這些年來,宮太師叔他人家一直在勤練水底下的功夫,常說甚麼時候能再與梅老前輩比試一番,便此生無憾了。”
聽了這話以後,那名叫梅魁林的老駝子哈哈一聲大笑,道:“老夫也很想與他再較量一番,不知他這一次來了臨安沒有?”
蘭奇山一怔,道:“你老這話的意思是?”
梅魁林目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笑道:“沒甚麼意思,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之後,便沒有再說話。
這時,只聽齊天佑笑道:“蘭兄,你如果想見白小姐的話,只怕這一次來得不是時候。小弟來臨安已經好幾天了,每次來拜訪白小姐,別說白小姐的面容,就算是她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過。今天早上,小弟又來拜訪,好不容易與白小姐說了幾句話,承m…ng她看得起小弟,肯讓小弟乘船相隨,與她一起欣賞秦淮河畔的景s…,這就已經是極限了。”
他們在河的中央說話,聲音並不是很大,站在岸邊的普通人,都聽不見他們在說甚麼,但韓風、蕭霓裳等人,卻已經聽清了他們談話的內容,聽齊天佑說這個“白牡丹”居然面都不肯讓齊天佑見,都是心想這個“白牡丹”好大的架子。齊天佑身為“齊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