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說話似的,多望誰一眼,只怕都會覺得全身酥軟……
m…ng面nv子,也就是琴c…o姑娘,在臺上當中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之後,便由丫鬟在桌前放了一尾琴。
琴c…o姑娘向臺下微微看了一眼,嬌聲道:“琴c…o獻醜了。”說完,便“叮叮咚咚”的彈奏了起來,音律動聽,宛如高山流水一般。
韓風等人聽了,不覺暗暗吃驚,想不到在這青樓之內,還有這麼一個琴藝如此高超的風塵nv子。許多人都聽得如痴如醉,手裡拿著酒杯或者茶杯,都沒有動一下。待一曲彈完之後,全場爆發一陣熱烈的掌聲。
琴c…o姑娘正要起身向臺下答謝,忽聽臺下一個聲音道:“琴c…o小姐,我來了省城也半個月,每天晚上都來捧你的場子,但每次都見不到你的面,不知我今晚能否有幸見著你的面。”
說話的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後站了七八條大漢,與他同桌的,卻是四個相貌怪異的老頭,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人。
琴c…o姑娘先是向臺下答謝了一下,然後聲音美妙的說道:“馬公子,你來捧琴c…o的場子,琴c…o十分感jī,但琴c…o是個清倌兒,一向是賣藝不賣身,所以還請馬公子見諒。”
那馬公子道:“琴c…o小姐,我知道你賣藝不賣身,但我這次來省城,原本就來是見你的,我過兩天就要離開了,你若是不讓我見你一面的話,我回去之後,只怕非要被一幫好友笑話不可。琴c…o小姐,你開個價吧,不管多少,只要能見上你一面,我也不虛此行了。”
這時,那青衫漢子已經從後臺走了出來,“咳嗽”了一聲,道:“馬公子,你是知道我們‘群芳院’的規矩的,琴c…o姑娘是我們‘群芳院’的紅牌之一,她一向是賣藝不賣身,所以還請馬公子您多多包涵。”
話聲剛落,忽聽一聲冷哼,卻是那四個老者中的一個發出的,只聽那老者道:“琴c…o姑娘,我家公子已經等了你半個月,你若是連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家公子的話,難道是瞧不起我家公子嗎?”
琴c…o姑娘倒也有些x…ng格,冷冷地道:“請恕琴c…o不能答應馬公子。馬公子若是覺得琴c…o是能用銀子就能買到的話,琴c…o只好讓馬公子失望了。”說完,便要轉身回到後臺。
“慢著!”先前說話的那個老者霍然站了起來,雙眼含怒的道:“我家公子沒讓你走,你敢走嗎?”
那青衫漢子見了這個情形,頓時知道要遭。這夥人來這裡已經半個月了,在他們來的那一天,青衫漢子已經多少知道了他們的一些底細,知道是得罪不起的。急忙出來打圓場道:“有話好說,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傷了和氣?哼,你們‘群芳院’的姑娘難道個個都像琴c…o這樣不顧客人的感受嗎,要是這樣的話,我看你們‘群芳院’也不要再經營下去的必要了。”那老者冷笑道。
聽了這話,青衫漢子心頭一緊,急忙向琴c…o姑娘遞了一個眼神。
琴c…o姑娘雖然淪落風塵,但她一向高潔,雖是身在青樓之中,但一向十分自愛,那馬公子雖說願意huā任何huā錢與她見面,但她自幼立誓言,除非是遇到自己一見鍾情的男子,否則的話,便不會摘下面紗。
這馬公子雖然出手闊綽,而且來頭極大,若是與他攀上jiāo情的話,對她來說,無疑是一件大好事,說不定還有可能會脫離“群芳院”,但要她為了這件事而委屈了自己,她卻是心中不樂意。而且,“群芳院”有一個規矩,絕不會強迫她們這些清倌兒做不願意做的事,一旦遇到了麻煩,也有人出來為他們出頭的。
因此,琴c…o姑娘並沒有把那老者的話放在心上,也沒有怎麼在乎青衫漢子的眼神,而是淡淡地道:“請恕琴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