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屬於“白龍會”。
當然,“倚翠樓”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發覺周圍的異常之後,裡面的人,也湧出了數百個,與“神捕司”和“白龍會”的人互對峙著。“神捕司”和“白龍會”的人若是敢硬闖進去的話,這些人就算明知不是這兩大勢力的對手,只怕也要抵擋到底,直至全都倒下。
正因為看出了這一點,“神捕司”的人雖然身份特殊,但在武克永沒有到來之前,也不敢妄自行動。
武克永、韓風一行正往“倚翠樓”趕去的時候,臨安官府的人,也就是以王文衝為首的一夥官吏,已經搶先一步達到了“倚翠樓”。王文衝果然不愧是臨安的“代知府”,在極短的時間內,他竟把數千官兵調到了周圍,封鎖了“倚翠樓”附近的幾條大街,來勢洶洶。
王文衝一到現場之後,便與“神捕司”的人jiāo談上了。理論上來說,“神捕司”權勢極大,到了地方上,當地的官府都要配合“神捕司”的行動,但要真正執行起來,卻有相當的困難。因此,王文衝義正詞嚴的要求“神捕司”的人立即退去,jiāo由臨安官府的人來處理,以免驚動百姓,引起恐慌,但王文衝的話不是聖旨,“神捕司”的人自然不會聽。
王文衝見“神捕司”的人不肯合作,頓時有些氣恨,大聲問與自己jiāo涉的那個神捕道:“陳神捕,請去把你們的頭兒叫來。本官倒要認識一下負責這一次行動的是哪一個副總神捕。”
那神捕笑了笑,道:“王大人,你說錯了,負責這一次行動的,並不是我們八個副總神捕之一,而是一個大神捕。”
若是以往,王文衝面對京城裡來的“神捕”,態度和語氣都會十分的客氣,但此時,他再也不會跟人客氣,拿出臨安“代知府”的派頭,嚴肅地道:“本官不管那麼多,你把人叫來就是了。”
那神捕正要說話,但目光一轉,面上突然笑了一下。王文衝轉身一看,只見東面走了一個人。
這人是從兩排“神捕司”干將之中走上來的,手裡拿著一壺酒,一邊走,一邊往嘴裡灌著,看上去也就四十來歲的樣子,留著兩撇小鬍鬚,長得十分英俊,身上透出一股瀟灑。
此人身上穿著“捕司神”的特製勁裝,而且一看他肩頭上的圓形標記裡的金線數量,就知道他的地位是“大神捕”。
王文衝面s…一變,帶著幾十個人走了上去,問道:“這位‘大神捕’莫非就是來自京城的黃武黃大人嗎?”
那人果然正是黃武,只見他仰首喝了一口酒,然後笑道:“怎麼?王大人,你以前見過我嗎?”
王文衝眉頭一皺,看了他肩膀上的標記一眼,笑道:“據王某所知,京城四個最年輕的‘大神捕’當中,最老練的是天龍,最冷酷的是地虎,最豪放的是玄雀,最幽默的是黃武,閣下……”
黃武揮了揮手,道:“既然已經被王大人認出來了,我也就不必隱瞞了。不錯,我就是黃武。王大人,你們臨安官府的動作可真夠迅速的,我‘神捕司’的人才剛到這裡沒多久,你與其他大人就帶了這麼多官兵來,嘖嘖,厲害,厲害。”
那些官員聽了,有的與王文衝是一夥的,心頭自是覺得不痛快,因為黃武話裡面的意思,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譏諷。
王文衝倒不在乎黃武是不是真的在譏諷,說道:“黃大神捕,‘倚翠樓’不但是臨安城最為奉公守法的地方,還是臨安城中的納稅大戶,不知道出了甚麼差錯,使得你‘神捕司’的人將它圍了起來。”
黃武笑道:“王大人,我們‘神捕司’所辦的事,自然有我們‘神捕司’的道理。這件事不需要向你jiāo代吧。”
王文衝的面s…顯得很是yīn沉,道:“黃大神捕,你要知道這裡不是京城,而是臨安城。你們‘神捕司’的人到來